峻起来,
他虽然没什么感觉,但也知道自身道行有限,再加上是极阳之身,至刚之体,对于
感知鬼怪之事还真比不上祝艺菲。
他虚空放下双腿,脚刚沾地,就听哗啦哗啦几声,刚刚的那把椅子顷刻间散了架子
碎成了好几块。
紫阳眸中寒光一闪,闭上眼拇指在其余四指稍稍掐算了半响暗道“好生古怪啊。”
随即抬脚就要向鬼院内去。
祝艺菲大口喘着气,见他要走,急忙拽住断断续续的道“师父,这鬼太厉害了,恐
怕连你都不是对手啊,晚上怎么办?”
“我问你,你可是动了那屋子里什么东西?”紫阳被她拽着不能去看,问出心中疑
惑。
“一个铜镜子啊,我放进了梳妆柜最左边的抽屉里。”祝艺菲想了想昨晚发生的事
情后回道。
“除此之外还有么?”紫阳摇摇头继续问道。
“没有了啊,对,还有一幅画。”祝艺菲忽然想起白日里她赌气将那幅看不清是什
么东西的画给烧了,于是继续道“我把把正厅墙壁上对着门的那个画给烧了,怎么
了?”
紫阳倒吸一口冷气,嘴里喃喃自语道“这下不好。”说着对一头雾水的祝艺菲道“
你快去隔壁的药铺看看掌柜的在在那里不,告诉他不论是谁都不许进平添客栈的大
门包括官府内的,还有,你出去后合着胆子大的人将这些符贴满客栈四周,门和墙
壁每隔一米贴一张,快去。”说着从怀中和青色的宽袖内掏出两大螺的黄符递给她
,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画的。
祝艺菲拿着就往外冲,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师父,那我贴完了还进来不,还有那个
胖子。”
紫阳想了想道“你给胖子的额间,脐上还有后脑的鬼枕穴抹好朱砂,让他抱着公鸡
进来,晚霞要尽了,快去。”
祝艺非得点点头,抱着朱砂提着鸡笼就冲出了平添客栈,没有紫阳她也不能穿墙,
算着离正门最近,就大大方方的从正门跑了出去。
到了隔壁,见到掌柜的正跟在药铺的老先生说话,气喘吁吁的三两句说清楚了,掌
柜的便跟着她一起回来,还带着两个药铺的年轻小伙计,刚出门正好碰见个官轿子
,和呼呼啦啦的一堆衙役,街坊百姓也都吃刚吃完饭,听说有大道士今晚捉鬼的戏
码,如今又见了官差,都跃跃欲试的想观瞧一二。
掌柜的交代好了,说晚上凶险,只有年轻小伙子才能看,一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便都
悻悻的又打道回府了,年轻小伙子、白日里都干了一天的活计大多数很是疲乏也没
有多少人来看,最终团来团去的只有十几个人。
上次那个京令早换了,如今的这个京令是个高材生,刚从地方调上来,据说政绩不
错,在京中也是没有什么根基,标准的寒门子弟。
这个案子弄得他也头疼不已,这次听到有人主动揽活,也就想着没见过这等奇闻怪
事,跟着来瞧瞧,刚吃罢了晚饭也就坐着轿子过来了,他的轿子刚落下没一会,接
连着又过来两个轿子,这两个轿子虽然很朴素,两旁跟着的侍卫却个个精神百倍威
武不凡,轿子停在平添客栈门前,就见上边下来了两人,一个金相玉质,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