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正是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一个无赖头子,原本祖上积德,还是有几亩良田,他父母尚在时,因为先头生了几个子女都无故夭折了,最后只留下这么一根独苗,从小便十分溺爱。
这孩子小时候也算得上是乖巧可爱,玲珑心思嘴巴甜,惯会哄人的主,可年纪逐渐大了,便也显出毛病来。
好吃懒做不说,竟与一些狐朋狗友惹上了赌博酗酒的坏习惯。
后来更是因年迈的父母多方劝阻不听,更是因钱财不足,竟买通狐朋狗友在一个深夜中将自己父母双亲杀死,战战兢兢的躲避了官府几个月后,见并无甚事,便逐渐愈发放浪形骸起来。
先是赌博输去了自己的房屋土地,后又染上了偷鸡摸狗的毛病,不多久,便被官府拘捕,小惩大诫之后,那个当初杀了他父母的朋友怕其供出自己,使了些银子,将其救赎出来,又给了些盘缠,将其打发了去。
这醉汉整日备受唾骂,想想也不是滋味,这才离乡背井,寻到了此处,见有一间战乱时破旧的土胚草房,便简单收拾了一下睡在此处。
夏日的夜晚无被子,草房内闷热难耐,醉汉喝了几坛子偷来的酒水,迷迷糊糊的耐着蚊虫的叮咬睡得也算是自得其美。
本来一身的燥热和汗水却被一股阴冷的风吹散,醉汉先是不自觉的蜷缩,而后那阴风愈发的冷冽,从破旧的窗子不断的吹进来,他的脖子和脑袋都被冰的瞬间清醒过来。
几声女子的娇笑从窗外断断续续的传进来,那声音宛若银铃一般,听在耳畔,有一种莫名的舒适和诱惑。
“谁啊”醉汉从炕上坐起来,借着皎洁的月色向外望去,见到一个容貌绝美的女子正趴在窗子上看着他笑容满面,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可是张家四郎张生?”赵古兰停下笑,娇嗔着声音问道。
“恩,是啊,你是哪家的小娘子,神经半夜不睡觉,趴在我家窗子上做什么”张生说着便下地汲了草鞋子,踢里踏拉的推门便出了屋。
“我是有好东西要交给你”赵古兰说着不着痕迹的对着那张生黝黑红润的面堂上又吹了一口气。
张生正有些疑惑,却忽然嗅到一股兰花般的清香,整个人脑子嗡的一声,像是突然有人在不断的敲打着鼓一般,瞬间神智有些稀里糊涂起来。
“好东西?什么好东西?”张生瞳孔有些散大,看着面前的女子,只觉得心里忍不住欢喜。
“你跟着奴家来,到了自然便晓得”赵古兰言罢咯咯咯咯笑了几声,便一把拉住他的手臂,趁此近身的机会,对着其面膛上又吹了几口,见那张生似乎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方才拉着他幽幽的飘到密林中。
玉麟饥饿难耐,两颗颀长尖利的尸牙也抑制不住钻出了唇角,整个身体藏在一颗老树干后,打着哆嗦,喉咙中不断的逸出低沉如犬呜般的嘶吼。
两只手上的指甲也缓缓变长,散发着淡青色的光泽,忍无可忍般,一把抓向旁边的树干上,顷刻间,便将其生生掰断。
“着什么急,我这不是给你带来了么?”赵古兰将那张生一把扯到玉麟的跟前,那张生方才猛然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的女子和那魔鬼一般的男子,顿时吓的屁滚尿流,瘫坐在地,半饷发不出一丝声音。
玉麟嗅了嗅一把抓住张生的肩膀,将连哭带嚎的他拖到跟前,嗅了嗅,神色有些厌恶。
“快点吃吧,现在这种情况,能寻到人就不错了”赵古兰耐心的劝慰道。
“你们是谁,不要吃我,不要,姑奶奶.....啊”张生正在叫喊,被不厌其烦的玉麟一口咬进了脖颈中,瞬间没了声息。
咯吱咯吱的声音响在漆黑的矮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