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柔荑也白皙嫩滑,握在掌中极为舒适。
二人进到屋中,拈花伺候慧通脱掉了鞋子和外衫,又将棉被小心的为他盖好,指尖细细的将他紧锁的眉头抚平,方才继续忙去了。
洗涮做饭,织布裁衣,拈花温柔又勤劳,美丽多娇,慧通也渐渐的被迷惑,俨然忘却了前尘往事,每日里跟与村中的农丁一同耕种劳作。
初时,别人见他白白嫩嫩,纤纤弱弱的,心中都暗自嘲笑,可没想到他干起农活来却无比的爽利迅捷,手持一把镰刀,上下飞舞,宛若神助一般,别人是只收割了半亩地的麦子时,他都已经收拾好家伙,背着柴往家赶,村中的人无比竖起大拇指,自然他的名气也越传越远。
谁家盖房子收田地都愿意请他帮忙,他本人也不计较得失,多的少的不言不语,更是得人喜爱。
拈花勤俭持家,慧通年轻能干,这对夫妻瞬间成了村中的香饽饽,左邻右舍也都愿意来做客,偶尔送些鸡鸭鱼肉,吃食之类的,拈花晓得慧通不食荤腥的脾气,都一一婉拒,实在婉拒不了的,便送给后院的一对孤苦伶仃的母子吃。
那寡妇不过也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新死了丈夫,家中只剩下她自己带着两个孩子,生活凄苦,拈花每每有什么好东西总是想着她和那两个不大的孩子。
她是妖,不能生育,所以对孩子特别喜爱,尤其是看到慧通抱着谁家的娃戏耍时,总忍不住摸着自己的肚子,暗自感慨一番。
日子过去了一年又一年,村中见她的肚子始终没有什么动静,也渐渐多了些闲言碎语,过往有几个交好的姐妹纷纷出谋划策,拈花只能装作认真的听从,却并不能真正的去做。
直到有一日晚间,慧通突然醉醺醺的从外推门而入,冷着脸将她推倒在床榻之上,几番亲吻之下,拈花忍不住痛哭起来。
慧通松开手,瞧着她的模样,忍不住懊悔道:“娘子,你莫要哭,是我不好”
拈花不说话,却只是不停的摇着头,慧通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小声安慰道:“没有孩子便没有吧,我今生只娶你一个,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孰料,一番话尽,拈花哭的愈发厉害,几乎是泣不成声,她伸手推开慧通,跑出了房门,窜入黑暗之中。
“娘子,娘子”慧通见此,先是呆愣了一下,随后便也追了出去。
拈花一路跑到河边便住了脚。
月光幽幽,清寒似水,映在明镜一般的河面上,反射出一种皎洁的光环。
光环渐渐散开,露出一张虫妖的脸,惨白的皮肤上不满了一层层累叠的褶皱,豆黑色的眼珠无比诡异丑陋,占据了半张脸的长嘴,两排互相不能咬合的尖牙支撑着,珍珠白的蛾粉扑簌簌的从上落下,在水面上散开,铺成一方圆形的薄膜。
拈花吓得后退半步,一双手急忙覆上自己的面庞,依旧是细嫩光滑,五官端美。
“不行,我一定要换具人身”拈花自顾自的言罢,眸中妖光一闪,转身向着县城的方向驾云而去。
慧通追了一夜,也没有寻到拈花,清晨的露珠打湿了他的墨发和僧袍,垂头丧气的走在回家的小路上,遇上几个村中的长辈,也是懒懒的打了声招呼,回到家中后,瞧着那空荡荡的院子,内心忍不住溢出几分酸涩和悲苦。
拈花独自一人来到镇上,昼伏夜出,暗自寻觅,还真让她瞧上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姐,相貌极美,知书达理,便动了夺舍的心思。
夜深人静,那小姐刚好洗漱沐浴完毕,熄了灯躺在床上,拈花便吹出一口妖气,彻底将丫鬟仆从迷晕了过去。
夜半三更,子时刚到,拈花钻入床帐内,化出真身,便对着那小姐的额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