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一时技痒,与他切磋一二。”莫岐支再料不到,赵岳被偷袭时还能有余力操控留影石。其实,他根本就没想过,赵岳在他的偷袭下还能活下来。不过好在他也是久经考验,脸皮是用特殊神力凝聚而成的,胜在够厚,而且都是死皮,也不怕会红脸,让人看出不妥来。谎话是张口就来。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说赵岳半路袭杀于你?”苏城主这叫一个恨哪,这都什么破事?如果不是自己的家人,当场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想来是属下一时说错了。”莫岐支一脸严肃的样子,让人不知是笑好,还是吐好。
“哼,说错了?差点因你一言,错怪了好人。现在罚你薪酬一百年,交与赵城主压惊,你可服?”苏城主看似严厉,其实棒子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了。
“属下心服口服。”莫岐支平淡的样子,就像在说‘今天天气真不错’一样,哪里有认罪服法的样子。
不过,苏城主就这样轻轻放莫岐支归位。但她可没准备就这么放过赵岳。苏城主静静的盯着赵岳,像是想从他脸上看出花来一样:“那么在我的神木城殴打樊城主一事,又如何解释。”
赵岳心里乐开了花,莫非自己英武不凡,已经先在苏城主这里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她这简直是在给自己提供机会打击对手啊。
赵岳压制住心中莫名的得意,又是弯腰捧出一颗留影石:“樊城主挑衅与我,他人多势众,我不得不自保。”
苏城主又把这一颗留影石也放了一遍,那位青木城的樊城主,好不容易撑着站起来的神体,开始筛糠。
“樊城主,这就是你说的,赵岳不顾同袍之宜,挑衅殴打于你?”苏城主声音不大,而且比问赵岳时要柔和多了。但樊城主还是差点又趴下去一回。
他强压下心头的羞愧和恐惧,结结巴巴的说道:“下官一时糊涂,想来记错了也是有的。”听到这话,几名城主再也压抑不住,一个个都笑出了声。一时糊涂?怕是被人打糊涂了,还没清醒吧。
樊城主心里这叫一个恨哪,自己好好的去惹这个赵岳干什么,人家已经打跑了莫岐支,收拾自己再正常不过了。又恨莫岐支,你偷袭都打不过人家,还把我推出去受气,太不仗义了。还恨赵岳,你才一阶真神,干什么这么强,还让不让人愉快的欺负新人了?
“也罚你一百年薪酬,交与赵城主压惊,你服是不服?”苏城主袒护人也够直白的,连花样都不变一下。
“在下心服口服。”樊城主赶忙借着上司递过来的梯子下了台。
“赵城主,你手下伤亡这么多,要不要我帮你补充几个?”苏城主虽然仍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语气也是寒气逼人,但其中透露出的安抚意味,殿中站立的城主没人看不出来。
却不料,这番好意立刻就被当事人婉拒了:“此事下官已经办妥,年后人手就会补足。这里是部分人员的任免名单,还请苏城主批准。”
开玩笑,招人是城主一项好大的权利,招谁不招谁,其中的好处多了去了。这种油水足足的权利,怎么能让苏城主一句话就轻飘飘的拿去。
所以,尽管赵岳现在对招人一事还没有任何眉目,但不妨碍他把权力紧紧攥在手中。另外,人员安排一事,也确实要请出苏城主的法旨,不然名不正言不顺的,会越来越别扭。
其后就正常多了,苏城主先收了赵岳交纳的岁入,然后一个城主一个城主,相继交纳岁入。
当天中午,苏城主设宴招待了诸位城主,下午就带着赵岳等十位二级城主,和她一起传送到四级主城。至于各人的手下,直接先回去了。
四级主城那边速度更快,下午就收缴完毕。晚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