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菱形宝物,吕凉秋做了一夜的好梦。梦里,她走出沙漠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千年后的未来世界。
未来世界人口不多,女人更少,男人娶不到老婆,女人却可以三千后宫,她一古老的清秀小女子被众多美男抢夺,最后精挑细选,娶了四个不同品种但都对她无比深情的男人:腹黑型、冷酷型、妖孽型、沉默型,爱情很美好,生活太幸福,还生了十几个可以组成一足球队的小包子……
然,生物钟打破了她的美梦,梦醒时分,她一脸懊恼,但一想到自己如今还被困在沙漠里,却也只能撇着嘴,无奈爬起身。
天上的火球就像一位按点上班的员工,早已高高挂起,勤奋的工作态度,让它毫不吝惜的挥洒着它火烫的热情。
“又不会有全勤奖金可拿,这么积极干嘛!”吕凉秋手捂额头,望着“太阳的双胞胎兄弟”如此积极的工作态度,满脸无奈。
“算了,就当它是太阳吧,反正长的一模一样。”吕凉秋嘀咕着,决定以后就按照天上“太阳兄弟”升起的方向前进。
就这样,吕凉秋就像吃了僻谷丹的修仙菜鸟,手持菱形宝物,白天大步赶路,夜晚沙丘住宿,以“太阳兄弟”为方向标,着实体验了一把类似当年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的艰苦路程,当然,她比红军更幸福,因为每遇沙尘暴袭来,菱形宝物还会提前发出白色光圈,把她紧紧的保护。
然,三天后,吕凉秋顶着一头的乱发,全身的灰沙,望着依旧无边无际的沙海,唉声叹息。
六天后,吕凉秋忍着全身的瘙痒,厚重的沙垢,望天长叹,何时是个头!
十天后,吕凉秋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不是恐惧,不是绝望,而是算着时间,她那每月女人的苦难日子就要来临,而她还没有走出沙漠。
十二天后,吕凉秋的“大姨妈”就好像上紧发条的闹钟,在她全身防备,又毫无准备的日子,准时降临。
“FUCK!”吕凉秋实在忍不住的对天举了中指,大声责骂老天对她的不公,但老天对她毫不理睬,任其像个泼妇一样上跳下窜,直到她骂累了,趴下了,都不鸟她一下。
没有卫生巾,没有水,没有换洗衣物,没有任何遮挡物,除了沙子还是沙子,吕凉秋仰天长叹,不知自己该如何度过人类有卫生巾记载的历史上,最难熬的七天日子。
虽然从头到脚身上都沾满了厚厚的沙子,甚至已经看不清衣服的原样,但吕凉秋还是不愿意让裤子沾上太多的血迹,毕竟她还不知道何时能走出沙漠。
但沙漠的白天,因为滚烫的沙子,吕凉秋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但长期站着不动,又嫌太浪费时间。
于是,她不得不脱下外裤,就着小内内,缓慢而又难受的,学着小老太婆的小脚步伐走路,期间还要忍受身上不断流下的,很快就渗透薄而透气的小内内的红色经血。
这种犹如下身受到严重砍伤的状况,让吕凉秋每天煎熬着的痛苦日子,让她甚至有种立刻变性的冲动。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在她流血的日子里,周围总会时不时出现一撮小小的风暴,犹如她的家养宠物一样,总爱往她身上扑啊绕啊,但此时的菱形宝物却犹如一个有着怪脾气的傲娇小孩,认为此风暴不是沙尘暴,不会造成严重的后果,居然不屑与之理睬,让吕凉秋不得不每天都要吃很多的沙灰,让她苦不堪言。
吕凉秋板着指头,熬着她的痛苦日子,却不知何时,她的身后早已跟上了一个,身体颜色近似于沙子,个头大约只有她两个拳头大的小毛兽,也不知它从哪个旮旯角落里钻出来,刚好碰上吕凉秋的,反正就像一个忠实的小仆人一样,一直悄无声息地不远不近的跟在她后面,而吕凉秋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