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三门市区干嘛?”周梦媛愣愣的看着李长健。
“四婶,我有个同学,他能帮上咱们的忙。”李长健看了下时间,这时候还不到8点,从县城到三门市区的班车还有,他要是没记错,夏天的最晚一班车应该是到八点二十。
“四婶,走,快一点,要不然咱们就快赶不上末班车了。”李长健见四婶还坐着,不由得催促道。
因为福门县城并不发达的缘故,在2005年,县里还没有出租车,这个点想要去三门市区,除了是有私家车的,只能搭班车过去,当然,骑摩托车也不是不能到,但却是远了点。
拉着四婶急急吼吼的出门,刚要开摩托车,李长健猛地想到最重要的事给忘了,忙道,“四婶,把四叔掌握的有关周建福的那些东西带上。”
“带上那些干嘛?”周梦媛眉头紧锁,“长健,那些东西可不能轻易拿出来,你四叔就是因为得罪周建福才被整,要是让周建福知道他手里头有那些东西,那就更加不可收拾了。”
“四婶,你放心吧,咱们是到三门市去,周建福再怎么厉害,他也不可能把手伸到三门市去不是,那里还轮不到他一个小人物插手。”李长健笑道。
“长健,你先给我说说,你那同学是谁,他有啥办法帮助我们,不然我不能将你那些东西随便拿出来。”周梦媛摇了摇头,涉及到这事,她显得尤为谨慎。
“四婶,他父亲在三门市当官,而且是不小的官,你说他能不能帮上我们?”李长健笑笑,也顾不得多解释,“四婶,你快去拿吧,不然待会真赶不上最后一趟班车了。”
周梦媛迷糊的点着头,走进屋里去,从衣柜里最上格放被子的地方找出几张手写的纸张后,就出了门。
两人再次骑摩托车到县城,只不过这次是到县城汽车站,将摩托车寄放后,刚刚好赶上了最后一班车。
坐在车上,周梦媛这会还云里雾里的,几张纸被她放在随身背的包里,手紧紧的拽着包,生怕包被人抢了似的。
“长健,你那同学是你大学认识的?”周梦媛下意识的问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真的去拿有关周建福的证据,许是李长健那一句‘在三门市当官’给她带来不小的冲击,周梦媛鬼使神差的也就去拿了。
“不是,高中同学。”
“高中同学?你高中班上有同学是三门市区的?”周梦媛有些怀疑,要是有家在三门市区的同学,人家父亲又在市里当官,那市区的重点学习随便上,哪一所拉出来都比福门县的中学好,何必到福门中学去读高中?
“四婶,他既不是咱们福门县的,也不是三门市区的,是辽江人,反正去了你就知道,总不至于让我们白跑一趟。”
李长健跟周梦媛解释着,嘴上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更不好直接说王平安的父亲是市里的副市长,因为刚刚王平安电话里直接就让他们过去,也没先跟其父亲打个电话再回复,这让李长健的心多少悬着一点,尽管他认为出现变故的可能性太小,毕竟王平安是王连升的亲生儿子,还是独子,王连升总不至于连儿子的这点面子都不给,最主要的是这件事对他们来说是难以解决的大事,对王连升这个层次的人物来说,却是小事一桩,不过不管怎么样,此时先别把话说得太满总没坏处。
这个时候的李长健,对权势也无比渴望,他无心官场,但拥有权势并不见得就要拥有权力,在他自个看来,权势和权力也不完全是等同的概念,财富达到一定层次,其实也等同于一种权势,别的不提,就拿赵正前来说,作为夏州首富,在他的身旁,就绝不太可能会出现这种事,最起码没达到一定层次的人,又有谁敢欺负到赵正前身边的人头上?眼下他碰到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