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海鹏手里的烟蒂即将燃尽的时候,他用阴森的声音告诉我道:“伯奇者,冤魂化鸟,善食阴梦,飞而遮月,叫而伤人!”
“叫而伤人?!”我重复最后一句话道。
赵海鹏点头说:“没错!传说伯奇除了食梦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本领,那就是叫声难听招阴,据说它有一种将梦化吼的能力用于自卫,一旦冲谁吼叫,那谁就必死无疑!”
说到这里,赵海鹏小声嘀咕道:“这正是‘唤伯奇’的危险之处,对于那种鸟儿,因为早就失去了控制的法门,所以就算是能招来,也没法子控制它不叫与不叫,到时候它的行为,便只能看人家的心情了,它高兴还好,可咱们一旦控制不住它,后果不堪设想……”
当赵海鹏说完这些因由之后,我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恶寒上头。
冲人叫一声人就会死?这样的本领,可比什么油狼儿,食盒鬼厉害多了,如果说自古以来老鸦叫声是报丧的话,那么这位伯奇大人一叫,可直接就把人整“入土”了呀!
一种没人见过的致命怪物,一种没有实践过的残缺法门,这两样东西加起来,充满了可怕的不确定性。也无怪乎赵海鹏会慎之又慎,徽唯本也不敢拿这个东西来救它的女儿。
在令人恐悚而意外的答案面前,我惶恐不安,心中也打起了退堂鼓。
犹豫思索片刻之后,我抬头,就又问赵海鹏道:“赵哥,您认识的人多,阅历也深,咱们五脏庙里还有没有人用过这个法子救过人的,至少……有人知道那个伯奇长什么样么?”
对问,赵海鹏突然愣了一下,随后他带着恍然道:“你一提醒……我想来了,的确有这样一位能帮忙,只是……”
说到“只是”两个字,赵海鹏又担忧的底下了头。
眼看着老赵从没有过的无奈样子,我推了推他的肩膀道:“又怎么了?这个人就算不能出山,或者不好请,给咱们指点一二也是可以的吧?!”
听着我的话,赵海鹏才又告诉我道:“这个人,就是我哥赵海鹍。我爸在世的时候,曾经为他召过一次伯奇,具体的情况,我不知道,但是他最清楚。”
“赵海鹍!”我恍然,同时也完全明白老赵为什么担忧不言了。
以前因集阴怨法中阴灾的时候,我按照阴五甲的提示,请老赵出山,是见过一回他的哥哥与嫂子的,因此我知道,他哥哥腿部受过很严重的伤害,基本上整天都坐在轮椅中,不可能移动。
这样以来,就算是他懂得“唤伯奇”的若干要点,恐怕也很难帮我们什么。
毕竟,我总不能让一个残疾人冒死的危险吧?!
对于老赵的担忧,我十分理解,不过为了解决徽家的问题,我还是委婉的说道:“您哥哥腿脚不便,自然不用来,但是能不能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把知道的,该注意的细节都告诉咱们,比如怎么才能让那种鸟不叫?风险我担着就是了。”
听了我的建议,老赵点了点头道:“我打电话这是一定的,具体怎么处理,我哥哥说了算!”
赵海鹏的话中,依旧透着某种深深的担忧,因此我听的出,他似乎很忧虑自己哥哥的情况,而且那种担忧中,应该还掺杂着别的情绪。
虽然对老赵的情绪与担忧不甚了解,但是他肯帮忙,我倍感欣慰,自然是求之不得。
对此,我一边说谢谢,一边又不忘了告诉赵海鹏道:“赵哥!我知道这件事您不应承,肯定有难处,但是咱们现在的处境更难……”
说道这里,我又忍不住一连串分析道:“现在是赶鸭子上架,饭店扩张的休息半个月,资金压力大,徽家那边老三一旦当了董事长,肯定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