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芝白说还要有人来,让赵海鹏脸色上有点挂不住。
想想也是,白天何芝白在“春点”并中没告诉我们还有一个人,或许她有苦衷,但这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句,别人多少都有点受不了。
但,毕竟是相熟的朋友,那种不快的表情很快便一闪而逝了,赵海鹏示意大家坐下,随后问何芝白道:“大姐,谁要来?”
“这个……”何芝白有些腼腆的笑了笑道:“徽家二小姐,徽嗣杺。”
一听说是徽家的二小姐,我当时的心境便有些不自然。
记得还在德州鲁壁阁的时候,我就从何芝白和二世祖徽嗣柱那里了解到,徽家是“三分天下”的,老大徽嗣柱就是个汉献帝一样的摆设,真正的实权,其实掌握在二小姐,三少爷和老舅爷三大“柱国”手里。
这其中,老大徽嗣柱尤其对这个二小姐忌惮的紧,据说连给员工发工资,往出借菜刀这样的事情,都的过问人家。
这样强大阴险,如曹操一般的女人,听名就让人心生嘀咕。
徽家二当头嗣杺小姐亲自宴请,绝对来者不善,我首先猜测的,也自然是这二小姐来的目的。
莫不是她对于老大比斗儿输刀不太满意,要亲自来兴师问罪?
鉴于此,我有点忐忑的探问何芝白道:“那个……白大姐,二小姐亲自来,不会是为了菜刀的事情找我们麻烦的吧?”
对此,何芝白淡然一笑道:“霍兄弟放心吧,不过具体的事务,还是等二小姐来了咱们再详谈,毕竟主家的事情……我不好越俎代庖。”
何芝白说话滴水不***到为止,我也就不好再去细问,这之后大家只能等着这位二小姐的大驾光临,闲来无事,又说起了家常。
何问赵海鹏,那天我们比斗儿赢得菜刀后,怎么走的那么匆忙?连我们的饭店在哪里她都没来得及问,要不是前几天在电视上看见我们从时妖手中救孩子的事情,还真不好找。
对此,赵海鹏淡淡一笑道:“中了阴灾的人,赶回去保命最重要,而且这事情挺麻烦,怕你知道多了,在把你也搅和进来。”
何芝白摇头笑了笑,随后问赵海鹏道:“海鹏,这里没外人,你透个底,你和妖祖抗衡,用的什么法子?”
赵海鹏无奈叹息道:“能有什么?和我五世祖赵卜准一样,打赌斗钱呗。”
“哦!你们赵家人还真有一套。”何芝白略带赞赏的点头道:“是不是要争很大一笔钱来买自己的命。”
不得不说,何芝白真是一个聪明而见多识广的女人,赵海鹏仅仅两句话,她便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了。
对此,我和赵海鹏都无奈的点点头,算是确认了。
得到确认后,何芝白又单刀直入道:“海鹏,那姐问问你……你感觉你能赢么?”
这一句话,让我们所有人全部陷入了沉默。
是呀!太难了,我曾经无数次算计过,依照现在的经营能力,最理想的说,一年的收入也就是五十多万,抛去各种水电煤气开销,能赚一半就很牛了,而且这还是建立在房东高太太不长房租的基础上,如果她明年给我提到二三十万的年租,我最多争十万。
三年下来,能攒下六十万是极限,距离吴妖老所说的“三百万积才”差五分之四强。
这件事,是我们公开的秘密,大家在抱团工作之余,全部心知肚明,但谁也没有挑破过,因为这只能徒增烦恼而已。
这一次让何芝白挑明,自然有在点意料之外,清理之中。
何大姐见我们不说话,便微微摇头,先冲我们说道:“诸位,破阴灾的规矩我懂,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