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一尘不染如上蜡的一般,她才用刀。
再之后,水荷将猪脚用尖刀间破成两半,放高压锅中猛煮,又同时烧了一锅开水,把火腿与香菇加进去煮汤。
随后,水荷将豆腐细细劈开,去掉表面的硬壳,然后把豆腐切拌成规规整整的“六刀二十七棱”块。
水荷虽然是面案,但刀法也是工整的可以,她切出来的豆腐,一粒粒小块又正又白,依旧紧凑的占粘在一起,几乎看不出刀痕来,一切仿佛浑然天成。
随后,水荷笑着把高压锅关闭,取出里边已经骨肉分离的猪脚,用刀切下猪脚上的肉质,又用刀背把剩下的骨头劈碎,放进火腿香菇的汤锅中猛煮,提味。
说来也挺奇怪,当水荷把砸劈过的猪脚骨一放进火腿汤中之后,那一锅汤便仿佛起了某种不可名状的化学反应一样,瞬间四溢出弥撒润鼻的香味,馋的人不禁流涎。
当一切准备完毕之后,水荷一脸得意的样子,最后把骨渣滤出,把她削切好的豆腐放入高汤,加油菜,加香菇,加猪脚肉,加葱米,加辣椒。然后把那雪白的豆腐盖在砂锅中煨煮了十五分钟。
随后,水荷收汤,关火,把那依旧翻滚不已的砂锅从灶头上拿下来,冲我们炫耀道:“家常一品砂锅豆腐,香不香。”
家常豆腐我知道,砂锅豆腐我知道,一品豆腐我也知道,但是这个什么家常一品砂锅豆腐,真就没听说过。
因而,我回应道:“您这豆腐做的是不错,不过……你连菜名也攒呢?明明就是一即兴的豆腐菜,还叫的那么冠冕弹簧?”
“切!”水荷一脸不屑道:“我这叫‘创新’!反正我菜做出来了。你和你弟弟继续呗!”
说完话,水荷解开了自己的围裙,一把扔给我,让我做菜。
我手中拿着水荷递给我的围裙,有点无奈的笑了笑,随后冲阿四道:“阿四!看你哥给你们漏一手把,你给我拿只鸡来,还有锡箔纸,孜然,蜂蜜,葱花,猪油!再来两张荷叶!”
我说完这些,水荷有点吃惊的望着我道:“荷叶,锡箔纸……你要做叫花鸡?”
闻言,我微笑摇头道:“叫花鸡少说的六个钟头,我可等不了,至于我做的是什么鸡……你马上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