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半载很难心领神会,但是以剑道之理反着推敲了一番,沐寒烟就发现其实并不象自己想象的那么玄奥。
虽然也不可能一时半会儿就完全悟透,但是囫囵吞枣学个形似还是没有问题的。
沐寒烟飞快的翻动着铸剑秘笈,脑海中不断的演练着手法,浑然忘我,早把身外众人抛到了九霄云外。
在沐寒烟看的忘乎所以的时候,凌宝宝眉开眼笑的在旁边数银票。哇哈哈,“捡”了这么多钱,发达了。周围的人则是一脸菜色的看着数钱数的眉飞色舞的凌宝宝。肉痛啊,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众人摸摸自己的荷包,欲哭无泪。
沐寒烟看的专心,可以当旁人不存在,旁人却不能当她不存在。
看着沐寒烟竟然旁若无人,就在铸剑堂翻看起了铸剑秘笈,聂方生那张脸黑得都快滴出墨来了。
这个沐寒烟,逼着自己道歉认错就罢了,拿走聂家祖传的铸剑秘笈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当着大家的面翻看,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明目张胆打他聂方生的脸吗?
“沐寒烟!”聂方生忍无可忍,怒喝了一声。
“怎么了,舍不得吗?要实在舍不得的话,大不了我还给你就是了,看看你都急得要哭了,至于吗?小气巴拉。”沐寒烟正聚精汇神的在脑海中演练铸剑术,突然被他打断,心情很是不好,没好气的说道。
聂方生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天灵,气得差点当场晕倒,谁说我急得要哭了,我这是气的,气的好吗?
狠狠瞪着沐寒烟,聂方生跟他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可是想起沐寒烟在招生大选上击败越凡尘的那一剑,又觉得自己就算想要跟他同归于尽,机会都不是很大,最大的可能还是自己一个人同归了,他却没有于尽,于是只能将冲到天灵的火气又强压了下来,
“天时不早了,大家各自回去,明日我再传大家铸剑之术,希望大家再接再厉,争取考核之时能从我手中拿走试炼令牌。”聂方生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将怒火压了下来,有些无力的对众人说道,他是连看都不想再多看沐寒烟一眼了。
“对了,到时候考核什么?”沐寒烟丝毫没有一点惹人嫌的觉悟,兴冲冲的问道。
反正生气的是聂方生,又不是她,她总不至于还要为他着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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