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炼制金创药的原料全部被人收购走了,我们的原料断了!”隋府的管家隋肃一大早就匆匆赶来汇报。
“什么?去查,到底是什么人?”隋峰气急败坏,指挥着隋刚赶紧去查。
隋峰骂骂咧咧,是谁吃了豹子胆,来个釜底抽薪,断了炼药的来源,他在隋府大厅走来走去,最近一段时间实在太背了,不争气的隋永被人割掉舌头,争气的隋奉隋燕兄妹又被人干掉,现在炼制草药的原料也被人买光,看样子这是要翻天了。
“老爷,是不是王家或是李家的人呐?”隋肃谨慎地问道,大气不敢出。
“你觉得可能吗?我们一向互不侵犯,各有各的产业,也不动动脑子!”隋峰犀利的眼神看着隋肃,隋肃赶紧把头低下。
“去将隋永叫来!”
“是,老爷。”隋肃出了大厅的门长长舒了一口气,离开那种压抑感真好,有人要倒霉了。
不一会,隋永跑了进来,衣服都没穿好,鞋子提拉着。
隋峰一看到他这个样子,气不打一出来,都是这个不长进的小子,搞出一摊子事,还连累隋燕兄妹丧命。
“畜生,你看你像个什么样子,我怎么就生出你这样一个龟孙?”隋峰的脸色更黑。
隋永赶紧将衣服穿戴整齐,呆呆地站着挨他爹的训斥。
隋峰看到他一脸呆样,伸出手就要往他头上抽去。
“住手!干什么?你打死了他就绝了我们隋家的后,这么大的家业难道你想送个外给和旁枝吗?”一个白发苍苍的胖女人在门口站着,旁边两个侍女扶着。
“奶!”隋永断了一节舌头嘟囔着,将老人搀扶进来,躲在她身后。
“娘啊,都是你惯着这个不肖子,你看惯成什么样子了?”隋峰指责道。
“呵呵,你这个不孝子,倒怪起老娘来了,有本事去将那姓秦的小子宰了,老娘死了也就咽了这口气。我们家什么时候遭受如此大辱,被一个秦家寨的小子闹得鸡犬不宁!我还有何脸面去见你爹!你爹在的时候,我们隋家在云阳城一向是横着走的,在这里我们就是天,就是法,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些个刁民谁敢说个不字,没曾想到了你这,我们隋家被人整成这样,你还畏首畏尾,难道要别人打上门来,我看人家已经打上门来了,打你个措手不及,断了你的后路吧。”隋奶大声怒斥。
隋峰的脸色一阵阵由黑变成灰,由灰变成猪肝色,开始的气势荡然无存。
“娘,那依你的意思呢?”隋峰再也不敢捋虎威。
“铲平秦家寨,不管用什么手段!咱们现在还想过以前的日子,就得这么干,你去收买死士,有多少要多少,哪怕把家产败光老娘也不怪你,老娘把所有的私房钱都给你,峰儿啊,我只要争这口气。”隋奶将一张金卡递给隋峰。
隋峰灵识一扫,那张金卡有上百万两银子,没想到老娘还藏了这么多私房钱。
“娘,既然你都发话了,我还能说什么,本来这个家就是你说了算,我现在去召集人马,笼络一些来云阳城的修士。”
“这才像我的儿子,就得有这股狠戾之气,让所有人惧怕。”隋奶的脸色也好了一些。
“娘啊,这件事还是闹大了,朝廷有法令禁止私斗,怪罪咋办?”隋峰考虑了一下说道。
“你啊,就是瞻前顾后,把那秦家寨弄掉有多大的事,大不了我们多花点钱,那云阳城的城主孟都,我们给了他多少钱,有什么事他不会担待点,再说那些法令只是针对刁民的,我们帮助消化几个刁民,朝廷还会奖赏,随便安插个罪名不就成了。”隋奶嘲弄地看着这个脑袋不开窍的儿子,不由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