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时候,重耳是孤身一人,这有女人的时候,一下子就来了四个,这样巨大的变化让重耳一点也适应不过来,他木讷的走上前随意的洗了洗手,简壁赶紧将毛巾递过去,“夫君请擦手。”
重耳厌恶的望了一眼,抬手将毛巾扔进水里,溅起一地的水花,端水的婢女和另外四位公室女子都吓坏了,吃惊的望着重耳和简壁。
简壁也被重耳这无礼的举动给惊住了,她稍稍一惊,对其他人道:“你们都下去吧!”其他人见状,赶紧下去了。
洞房里只留下了重耳与简壁二人,空气死一般寂静。
许久,简壁说话了,“夫君,我知道你的心里很窝火,我也知道你今天的举动是有意为之,但是你可知道,你小小的一个举动已经在碰触着秦国的态度;你看看这洞房的周边,君父早就安排好了所有的眼线;你若对我不公,你还能回国吗?还能为晋国的万千百姓尽心吗?夫君,小不忍则乱大谋,有脾气还是等到你当上国君的那一天在发吧!”
听完简壁的话,重耳吃惊的望着这间洞房,他意识到自己挣深处一种无形的包围之中。这种包围虽然无形,但却非常有力,将他死死的困住了。
于是,重耳左右看了看,高声对简壁道:“重耳无礼,请夫人赎罪!”
夜深了,重耳只好脱衣上床。
窗外,一个黑影匆匆离开,向秦公的寝宫跑去。
快快乐乐的婚礼举办完了,这一年也快要结束了,临近年末,秦公把百里奚等人请到了大郑宫。
“爱卿,大婚已经举办,重耳回国的事情也该说一说了,不知爱卿对此事有何想法?”见到百里奚后,秦公高兴的问道,很显然对于这场婚礼,他是认可的,更是高兴的。让他赢得了颜面,也把女儿的事情算是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能不高兴吗?
“一对新人刚刚结婚,秦晋之间就开始动刀兵,这似乎有些不妥吧!”百里奚也玩笑着对秦公说道。
“可是重耳回国的事情也不能耽搁啊!时间一长,太子圉在晋国就会站稳脚跟,到时候再发兵攻打可就难了。”秦公担忧的说道,“相国不是说过吗,所有改变政权的方式中,宫廷政变最快,寡人想等太子圉站稳脚跟之后,再发动宫廷政变可就难了。”
“呵呵呵,看来君上把这事放在心上了。”百里奚笑着说道,“太子圉是站不稳脚跟的,他爹夷吾在晋国经营几十年都没有站稳脚跟。太子圉一个娃娃这么短的时间能够站稳脚跟?君上放心吧,只要秦国稍稍一试,太子圉的地位立即就会土崩瓦解。”
“稍稍一试就会让太子圉的地位土崩瓦解?”几十年了,秦公对于相国百里奚的说话方式早就掌握的一清二楚,他知道百里奚已经想出办法来了,“相国还是跟寡人明言吧,秦国将如何摧毁太子圉在晋国的地位?”
“发兵威慑,促其垮台。”百里奚坚定的说出了八个字。
“请相国说的再明白一点。”
“晋公夷吾在晋国执政几十年,给晋国百姓带来了巨大的灾难,使得晋国朝廷和百姓对其甚为愤慨,以此类推,晋国大臣和百姓也不会对他的儿子太子圉也不会有太好的印象。此时只要秦国陈兵在秦晋边境,自然会激发起晋国国内的各种矛盾,反对太子圉的呼声也会随之而来,臣在想用不了多长时间,太子圉就会自行下台。”
听完百里奚的分析,秦公道:“你的意思,寡人明白了,你是说让寡人在大河西岸陈兵,威慑和吓唬晋国,进而促使晋国国内的各种矛盾激发,让国内的大臣趁乱将太子圉赶走,然后秦国再出兵护送重耳回国,是不是这个意思?”
“君上高明。”百里奚说道,说罢百里奚对秦公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