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在漆雕不朽向素还真与一页书介绍易教的时候,仓促离开的凛牧也被东方璧接走送回天疆。
苍白的嘴唇,刷刷直流的冷汗,外加泛着不正常殷红的面颊,都表示凛牧此时的状况非常不妙。
“牧神,你怎样了?”
“无妨,只是想听琴姬你奏琴了而已!”
“好,我谈给你听!”
苍白的言语虽止不住爱妻担忧,但凛牧也只能尽量让琴姬做些什么,从而使她心里好受一些。不过随着琴姬似水琴声婉婉道来,饱含着浓情与关切的昵侬曲调居然渐渐抚平了那心头蹿起的邪火,之前宛若瀑布一样刷刷直流的冷汗也慢了下来,只是时不时颤抖的指尖依旧表明凛牧还在遭受着煎熬。
蛾空邪火的折磨,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这还是由于这份功力不用芈圭葬自己一点点积攒直接功体圆满。只是在不断的尽心弹奏之下,本就心血受损的琴姬面色也更加惨白,空气中还有一股隐隐的血腥,原来是她手指上已经磨出一道道皮开肉绽的伤痕。
“呃,啊!!!”
终于,随着凛牧一声长啸,那再度增强的功力随之走遍四肢百骸,霎时间自他双臂小臂向下直至指尖的部位尽数化为齑粉。
实际上,早在与波旬一战的时候,那最后十方灭绝的一剑就已经反噬了凛牧,那源自于世界末途的毁灭之剑在伤人的同时,也必定伤己,凛牧手上的伤势只要砍掉手重新长出来就好,但牧天九歌却是再度濒临破碎边缘了。
再转眼,柔和淡黄色的光华下凛牧的双手已经生长完全,在经过这份折磨的凛牧,一边抚摸着琴姬手上深可见骨的累累伤痕,也不免有一些后怕:如果不是有爱妻不眠不休为自己弹琴分担,说不定他也要变得跟魔王子一样坠入无间,陷入无聊无我无可追求的疯魔了。
点点金华洒落在琴姬双手,伴随着凛牧的轻柔摩挲,琴姬的外伤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起来,而这股暖暖的光华似乎照得疲惫的琴姬很是舒心,只见她全身缓缓蜷入凛牧怀中,额头蹭着他的面颊就悄然入眠了。
“好在没有耽误什么,现在还都来得及,只是···”
思及易教的事还有已经出关的魔体可以照看,凛牧感受着怀中的温暖,有些懒懒地不想动弹:“罢了,歇息个三五天也不打紧吧~~”
在这永昼的天疆,懒懒的古耀光芒洒在这两个懒懒的人身上,互相嗅着对方的体香,怎么也不想动弹,只有一股悠然的氛围徘徊在这片柔风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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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天疆生活的悠然,苦境在这段时间内可谓是风云激荡,各种戏码纷至沓来层现错出,让那些就喜欢守在公开厅看热闹的江湖闲人可谓是过足了瘾。
“瞧一瞧看一看啊,易教传教新活动啊!听讲课送大米啊!还有易教高层亲自祈福,有缘分的更是能一步登天加入易教高人门下啦!”
在这一张告示贴上公开厅的同时,就已经有人把上面的文字都大声地念了出来,不过旁边这些闲得发慌的家伙很显然不会看上那一点点米,而易教的讲课对他们来说也太过晦涩难懂,所以他们也只是开始各种吹牛,反正也不会有人找他们这些吹牛的麻烦。
“要我说啊,易教的人肯定都是傻子,给人讲课还倒贴米,这不是傻子才能干得出的事吗?”
只见一个独眼的刀客咧着一嘴的大金牙,一副“我智商最高”的模样说着这话,不过紧接着旁边另一个猥琐大叔就反驳起来。
“不对不对!你肯定是没去听过易教的讲课。”
只见这猥琐大叔先是眼睛往四周扫了一圈,然后一副很是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