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大牛这话一出此时让桑月更加郁闷,面对这样的人,她真的好意思犯规么?
商场上讲究以诚为本,为人处事也应该如此吧?
好吧,既然自己答应了他,那就让这傻大个相信他的眼光一回。
“傻子!”
听着小媳妇再次骂他,庄大牛的心倒是放下了。他就知道他的小媳妇是个嘴硬心善的女子,更是个说话算数的女子,这“傻子”两字,是不是代表着自己在她的内心已占据了一点点位置?
庄大牛乐呵呵的说:“媳妇才傻,君子固守诺,书上早写了呢。圣人说的话,怎会有错?”
再次听了这一串傻话,桑月焉了:好吧,她与一个大傻子再要去说什么人心难测量的话,不如去与头牛弹琴算了!
看着小媳妇那无可奈何的表情,庄大牛心里乐了:他的小媳妇才是真真的傻得可爱!
天气阴阴沉沉的雨要下没下,庄大牛想想天晴也没空,于是他没再像以前一样出去与光棍们聊天喝酒,准备在家里打起草鞋。
看看天色,庄大牛搬了跟长板凳放在大门口,然后把打草鞋的架子往在了上面,才去提早上泡好的稻草。
这寨子里种水稻的很少,而家家户户都得穿草鞋,于是想要一些好的稻草,还得从山下买回来。
庄大牛自小就跟着他爹什么都学,这打草鞋自然也是高手。
桑月的草鞋庄大牛是不准备打了,自上回瞄了一眼桑月那白嫩嫩的小脚后,他就再也舍不得让她穿草鞋。
虽然在山下铺子里买的也是布鞋,可是那是顶好的细棉布鞋,比起麻布鞋来说,它不会伤脚。
桑月不知道庄大牛想了这么多,见他有事要忙,于是她也进去继续为两只袜子而奋斗。
却在这时门外有人在高喊:“大牛,大牛,你在家呀?”
刚坐下的庄大牛闻声站了起来高声应着:“在呢,方生叔啊,这地上湿湿的你咱过来了?”
门外男子的声音又扬过来:“这不是下雨无聊么?要不要一起去大虎家,我叫了细崽子我们一块打牌九去?你去不去?”
此时庄大牛已到了门口,打开门见陈方生与丁细崽站在门边赶紧邀请他们进来:“我这有事忙着呢,这段时间都没空,几双草鞋都烂了,赶今个儿下雨打几双,这天晴了又得进山了。”
其实庄大牛想说的是,与其去陪你们几个老光棍,我不如在家里打草鞋陪媳妇,这样也能增进点感情嘛!再说我去陪你们几个光棍,把我媳妇一个人放家里?我真傻了呀?
丁细崽确实是个老光棍,丁家兄弟两个,爹娘死得早丁家大哥比他大上十来岁,等他长大时家里已经穷得**打鼓了,别说成亲就是吃饭都成问题,他大家买了个媳妇回来,一连生了六个娃…如今最大的十七岁,小的才两岁多,一窝子的人就几亩荒地,交了租子外连饭也吃不饱,哪来的银子娶媳妇?
站在门口丁细崽往里看了看,想着庄大牛那小媳妇的漂亮小脸蛋我,他一脸戏谑的打趣:“大牛啊,你不是想打草鞋,是想抱着媳妇睡大觉吧?就你那嫩媳妇,天天不停的干,你就不把她给累坏了?”
说什么叫?
他天天不停的压媳妇?
天地良心!除了那天他捡到时不管不顾的吃到一次外,这些天来他可是连边都没挨着!
不过他就没挨着媳妇的边,就算被兄弟们误会,他也不会让人知道这实情.
心中觉得很冤枉的庄大牛狠狠的瞪了兄弟一眼:“细崽兄弟,你别胡说,我媳妇脸皮薄,没准听到了难为情。让我媳妇不好意思的话,小心兄弟我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