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种棉,桑月还真知道一二。
自己奶奶是个勤快且能干的老人,她不喜欢什么羽绒被、蚕丝被,老人家就独爱那白花花自产的棉被。得益于老人家的好传统,桑月非常熟悉棉花的播种技术。
她想着,只要棉苗发芽率高、田间管理跟上,不让棉花发虫子,不要说亩产六百斤,那最少四百斤总没问题。
突然桑月有个想法,也许等她有了银子,去山下买上几十亩地当个种棉大户,未赏不是条好的致富之路!
想想她以后可以用种香菇、种棉花、做农家酱的手艺来发家致富,在这异世混成一个地主婆,瞬间桑月肚子的痛都没感觉了!
桑月第二天醒来时,觉得还算幸运,因为肚子完全不痛了!
晚上起来了几回,等她醒来时天已经很迟了。
来大姨妈又不是生病,只要肚子不痛了,除了腰很酸外,桑月就是一个正常人。
想着昨天晚上换了好几回类带,她起了床,想吃点饭再把那些给洗了。
可一出门,发现庄大牛不在。
到了厨房,桑月揭开锅盖,果然锅里热好了饭菜。
自己家没有菜地,自然没什么好菜。
冬瓜烧在野鸡汤中,倒是也很香。
桑月把饭菜拿起来,坐在院子里吃了,到屋后洗碗时,她愣住了。
不远处小树上,竟然挂着几条布带、随风而舞…
看着那洗得干干净净的月事带与裤子,桑月牙都抽痛了:这男人还真能下得了身架!这事就是在现代,也没有一个男人能给女人洗沾了血的内裤吧?
桑月双手捂了捂脸,低呤着:“庄大牛,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你能不能别这么仔细、别这么体贴、别这么像个真男人?”
想起自己前世也算是个大姐大性格,只有在生意上才会精明,生活中她从不过份注意细节。
可只是此时的桑月看到那迎风飘动的面条时,仿佛叫什么东西重重的击了一下。
为何在那一世,在她风光月济、得意非凡的人生里,不给她赐个忠厚的好男人?
偏在这在鸟不拉屎的地方,给她送头大憨牛?
正在桑月发呆时,庄大牛回来了。
看她一脸迟钝的模样在洗碗,庄大牛立即叫着:“媳妇,你不要洗碗,那个我一会来洗。”
看着一脸紧张的男人,桑月有一阵眼花,不过看到跟进来的女人时,她眉头皱得紧紧的…
“我说大牛,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这做饭洗衣做家务哪是男人做的事?”
庄大牛刚去了几个兄弟家,因为桑月要砍杂木,一会他们一块去,却不成想人还未进门,多日不来往的小姑姑跟了进来。
看了一眼与自己阿奶相貌相似、性子几乎一模一样的庄春秀,庄大牛厌烦的问了一句:“既然小姑你知道这些活是女人做的,为何你在陈家不做?”
庄春秀见自己侄子揭自己的老底心中恼了:“我哪里不做了?我做的时候难道还叫你去看?你有点出息行不行?一个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野女人,你竟然护得个宝似的,你知道什么叫丢人不?”
女人一阵劈头盖脸的话让桑月怔了怔,这个庄春秀跑来做什么?不是来骂这头大蛮牛出闷气的吧?
好似这女人也没到更年期呀?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长辈,庄大牛早就把人赶跑了,见庄春秀开口闭口的嫌弃自己小媳妇不好,庄大牛心里厌烦了:“小姑,你家里也应该很忙吧?赶紧回家去忙活吧,我得上山砍柴了!”
庄春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