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虎瞄了一眼未长大的弟弟说:“光知道吃,这上山打猎打来的猎物,那是要送到山下换银子的,要是全都用来吃了,那用什么换银子?”
其实张三虎也就说说罢了,他哪能不知道这猎物是要去山下换银子的呢?
要是不拿去山下换银子,那家中的嚼用从哪来?家中的富裕日子从何来?爹娘的药银又从哪来?
被张二虎教训了,张三虎傻呼呼的摸摸脑袋:“二哥,你就不准我说说过把隐么?”
这么可爱的张三虎把桑月惹笑了,顿时“噗哧”一声:“没事,这野兔子也不值钱,下回真要猎着了,一定让你吃个足!”
一说起打猎,张三虎突然提起:“大牛哥,你以后出门时小心些。”
突然来这么一句庄大牛不懂:“我每次出门都很小心啊,要是在附近打猎根本不会有危险,要是进大山我都有伙伴,你担心啥?”
张三虎扯了扯嘴角终于说了:“今日,田婶子去接荷花回家了。”
这话一出,大伙都愣住了。
见众人傻愣愣的,朱香枝感觉莫明其妙:“三虎哥,张荷花回来了跟我大表哥有啥关系?我大表哥已经成亲了,她还能做什么?再不要脸,我大表哥也不会要她!”
张三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只是觉得那张荷花就是会来给大牛哥添赌。要知道女人都是很小气的,万一这张荷花施个手段弄个什么事出来,那大牛嫂子肯定会很生气。
昨日狗子叫他去喝酒的时候,张三虎就是打定主意,看看他为什么突然叫他喝酒,后来才知道他还叫了庄二牛来喝酒。
看大伙怔怔的看着他的表情,张三虎有点急了:“我…我…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让大牛哥注意一些,她那个太不要脸了!”
朱香枝对张荷花是厌恶得要命,立即接言:“就是,大表哥你一定要注意!她不是一点点的不要脸,根本就是完全不要脸!竟然她还敢回来寨子里,她的脸皮真比狗皮都厚!”
听着两个小的在议论,庄大牛陷入沉思之中:这张荷花还真是打不死的蟑螂啊,出了这样的事她竟然还敢回来?
桑月可不知道上回张荷花在河边出的事,原由是她为了勾引庄大牛。但她知道那张荷花当初可是在庄大牛面前扮演过小白花,也是想嫁给庄大牛的人。
顿时笑问:“她回来了,是准备嫁朱家么?”
张三虎一听这话倒古怪的笑了笑:“嫁朱家?大牛嫂子,除非朱家从天上掉下一个大元宝,否则她怎么肯?”
不肯,这朱家就真的放过她?
庄大牛一直没开口,可心里却没停止想事。
看庄大牛不开口朱香枝以为他不高兴了,眼珠一转:“大表哥,你知道今日还出了什么事么?”
这话一出口桑月一阵白眼:天知道她可没想着庄家的事今日由她们两个传到大蛮牛眼中,否则他不是知道自己与香枝去看戏了么?
为何怕庄大牛知道她们去看戏?因为桑月对庄大牛了解了:这个男人太忠孝了!就算那庄家人打到他头上,他也不会躲。因为他认为他们是长辈,那是他们在教育自己。
果然朱香枝一开口庄大牛与张家兄弟都兴致勃勃看着她,特别是张三虎性子急:“小香枝,你快说,今日还有什么有趣的事?”
朱香枝呵呵一笑:“今日我阿婆、我二牛表哥都被田寡妇家的小黑给看上了!”
看上了?
“噗”的一声桑月没忍住,她敲了朱香枝一指头:“小丫头,要让人听到你这幸灾惹祸的声音,我看你怎么办!”
接着,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