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
这话一出张长山不解了:“这能出什么事?桑月到寨子里也快两个月了,大牛也找好了人联名按手印,只等我写好联保书找个空去衙门报备好,三天就能领身碟牌,这眼见也就几日功夫的事,没什么可为难的。”
找好了联名按手印的人?
只等写联保书?
哼,苏翠莲一听咬着牙心中冷哼一声:桑月,你还想办身碟牌?
你别想得美!
还有那张荷花也是个没用的东西,竟然连个庄大牛都搞不定。
果然,没出息就是没出息,活该她落入别人的圈套!
想起张荷花回寨子没两日,却悄悄的走了,这让苏翠莲恼得不行。
如今自己家男人要去帮她办身碟牌了,这要是一办下来,再想把她赶走就难了!
苏翠莲眼光闪闪:“长山哥,有的话我也不知该不该说,可要不说吧放在心里还真有点不安。说到这办给她身碟牌这事,我还真是心里没底。这无根无底的人要是没事倒没什么,可你说这桑月光从模样上来说,可不像个村子里的姑娘。说什么她是被婆婆恶卖才出逃出来,这不过也是单边话,谁也不知道是真假。”
张长山眼光一定:“媳妇,你想说什么?”
苏翠莲装出无意的说:“我是怕她是不是惹了什么大官司,逃到我们寨子里来避难了。要是真是个逃难的媳妇倒无所谓,可要是个逃犯…”
逃犯?
这两字一闪上张长山的心,他似自问自答:“不可能吧?就她一个小媳妇,小小年纪还能做什么伤天害理、大逆不道的事不成?”
听了这话顿时苏翠莲的嘴角高挑,双眼微眯:“这要做坏事可不分年纪,就算她没做坏事,可难保她的亲人做什么坏事。相公,你忘记了么?去年镇上不是还传出,有一个什么王爷造反,然后逃跑了么?她会不会是…要不然,一般的小户人家的女儿,哪来的她那样气势?凡事谨慎些,总是有好处的。”
这话一出,张长山不淡定了。
关于这周王殿下造反之事,还是去年自己姐夫说起过。
虽然围山寨与京城不近,可张长山又想,谁能知道这逃犯会逃到哪去呢?
自己媳妇确实说得对,大牛媳妇还真不像个小村姑…
一个被婆家欺负的小媳妇上了身碟牌让她脱离魔爪那是做好事,可万一这大牛媳妇真的是与那周王有关,那就要出大事了,一旦被查实——轻则全家流放、重则灭九族。
就算张家在这山寨里无九族可言,可那也是几百条人命呐。
本来没事,可经过苏翠莲一捏造,张长山心中越来越不安稳了:这事,他是不是真的太心急了?
见自己男人脸色变了,并且沉默不语,苏翠莲双眼一低一脸得意:哼,桑月儿你竟然敢跟老娘抢男人,看我把你赶山寨的一天!
桑月可不知道因为帮助张家与朱家弄几个银子的事,让人记恨上了,甚至她一个村姑还被扣上了反王家人的帽子。
戴了个大帽子她并不自知,此时她正与庄大牛在锯着梧桐树:“大牛,长一点短一点没啥问题,没必要这么精准。”
庄大牛浑身大汗把的把锯拉得飞快:“媳妇,你不是说都一样长,这油布棚才好打么?没事,大不了多费一天功夫罢了。而且多锯点,你要的锯木灰就越多。”
这批老梧桐树已不结桐木籽了,用来种黑木耳最好。
黑木耳能做的菜食也很多,只要能打开销路,不悉以后不发财!
作为种菌大户,桑月对菌菇类的作用、药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