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张大虎回答,张三虎抢了话头:“嫂子,那家人不是很坏,而是非常非常的坏!特别是那柳光生,完全是一个虚伪恶毒的大骗子、大浑蛋!他不仅好吃懒做、不学无术,而且还经常打老婆,这样的人就是个垃圾!为了大花的事,大牛哥去了几次,并教训了他好几回,可他表面上答应好好的以后不会打人,可是等大牛哥一走,他照样打!”
打女人的男人,自古就是人渣!
桑月闻言眉头一皱:“那这样的人家,大花还呆什么呆?她不知道回家么?”
张三虎气呼呼的说:“怎么回来?她一回来那庄家奶奶不是打就是骂,哪里呆得住?大牛哥一个人,常年山上跑,再加上他是小辈,长辈教训小辈他哪里敢顶撞?更何况二牛好没良心的东西,竟然与贾梅花一样骂大花没用,不让她回娘家来给他们丢脸呢。”
张三虎年纪小,什么也不管不顾的就“噼噼叭叭”的说了一大串,张大虎与张二虎两个年纪大些,没说什么。只不过几根滚落在地上的杂木被踢得“砰砰”响,也泄露了他们心中对大花这个妹妹的同情。
眼见庄大牛一直没回来,张大虎放下手中柴刀:“我去看看。”
听闻大哥要去庄家老屋,张二虎、张三虎也紧跟上:“我们也去看看,肯定是那老太婆又在闹了。”
正当三兄弟要出门时,却见庄大牛背着一个人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庄大姑。
“咋了?”
“出什么事了?”
“大牛哥,大花是不是给那柳家人打死了?”
桑月听到张家三兄弟的惊呼,立即跑了出来:“大牛…这是…”
庄大姑知道此时大侄子心里窝着火呢,赶紧上前解说:“桑月,大花她病了,现在什么也别说,你赶紧去烧点水找件衣来给她换换。”
听说只是病了,桑月心中松了口气,立即应了声:“好,大牛你先把你妹妹放炕上,三虎你去村子里把郎中叫来…”
庄大牛把心中的怒火已经压下了些,听闻要去找郎中,他立即说:“月儿,妹妹她是又累又饿又受了风寒与毒打才昏迷了,咱们寨子里没有郎中,山下村子里的郎中恐怕也济用。你赶紧找衣服来给她换了,我马上送她去镇上。”
听了庄大牛的话,桑月眼珠子都掉落了。
又累又饿又受了风寒与毒打而昏迷?
天啊,这是一个丈夫对妻子的所作所为?
如果这一会庄大花的老公在这里的话,桑月肯定上去就给他几巴掌,让他知道女人不好欺负!
只是此时不是讲理、更不是发泄的时候,庄大牛背上的人知晓的是她已为人妇了,可不知晓的以为她还是个孩子呢!
瘦弱的个子、粗黑的皮肤、巴掌大的小脸,根本就是一个没发育的孩子!
等庄大牛进了门,桑月快手快脚的也跟进了门,听到庄大牛急切的吩咐,她立即说:“大姑,后锅的水还热着呢,你帮我打水来,我去拿衣服。哦,锅里还有半碗面疙瘩汤,加点水先热给她吃了。”
自己的侄女半死不活的被背回来,可这当大嫂的竟然一句零腥话都没说,庄大姑立即说:“好,我就去,大牛赶紧把人放炕上去。”
等人七手八脚的把人给打理好,又强行掐人中把人弄醒吃了点面汤后,庄大牛与张大虎急匆匆的背着人就要出门。
桑月看庄大牛急疯了,拿着银子追了出来:“大牛,带上银子。不要怕花银子,一定要给大花找好的郎中。”
庄大牛一见自己被妹妹的病乱了心神,他立即一把接过银子感激的看着桑月:“我知道了,月儿你在家,晚上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