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可不知道这臭老头真打定了想赖上她的主意了,见大花吃得太斯文,于是给她夹了不少的菜。
一顿晚饭在热闹的气氛中结束,庄大牛准备去村长家时,庄大花吱吱唔唔的叫住了他:“大哥,我这和离书你帮我交给村长叔,看他哪天有空去衙门办大嫂的身碟牌时,帮我把户籍也办一下。”
身碟牌?
这三个字惊觉了霍尚凌:“臭丫头,你怎么会连身碟牌都没有?你不是我这傻徒弟的媳妇么,这是怎么回事?”
本来桑月的身世除了庄大牛知道外,第二个人就是张长山了。
可一看自己师父那严厉的表情,庄大牛立即把当时捡到桑月的情形、桑月失忆的内情以及现在还不敢回临山镇的实情说了出来。
听完这霍尚凌眉头一拧:“西齐律法规定,无身碟牌的女子只要嫁了人,在夫家满一个月后,可用夫家的名义担保,再在本村有十人以上联名,就可以重新办理身碟牌。臭丫头到寨子里都两个多月了,怎么这事还没办?”
见这老头对西齐律法如此精通,桑月眉头一动:“臭老头,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吧?因为有人说,我是周王的后代!”
啥?
霍尚凌双眼一精:“什么?周王的后代?臭丫头,你听谁说的?”
桑月呵呵一笑:“呵呵,据内部消息哈,这消息是从村长家传出来的,真与假不用问。到于村长从何来的消息,我就不知道了。不地我想会不会是有人在他耳边挑拨是非了,所以他一直很犹豫给我办身碟牌。”
对于周王之事,霍尚凌太清楚了!
周王作为当今圣上的亲王叔,由于两年年纪相近,圣上对他亦叔亦兄。
可是人心不足,周王把圣上对他的恩宠当成了心虚,听从自己王妃的挑拨,说先祖本是要把皇位传给他的,是当今太后做了手脚。
人心一回两回被拨挑也许不会在意,可是天天枕边人吹拂着枕边风、一个个的郡王又磨拳擦长表示要夺回他们应有的东西,于是周王心便大了!
不过周王倒是个心性很深的人,足足准备了二十年才开始动手脚,甚至为了登位还与它国勾结。
可惜他碰到的是更深沉的人,他再准备好也没有用,最终只有失败。
行刑的那一天,周王一家子女后代共计八十一人全部处于极型,一个活口都没流,他哪来的还有后代流落民间?
再说,周王可没有这臭丫头大的孙女或外孙女呢。
霍尚凌神情越回严肃起来:“大牛,这周王后代的事,你问问村长是从哪听来的?这周王人都在北边,怎么可能跑到这千里之远的西南来,问问他是谁在以讹传讹蛊惹人心。告诉他,这要让衙门听到谁在造谣生非,那可是大罪!”
庄大牛一听双眼一亮:“师父,你知道周王的事?”
霍尚凌眼神眯了眯:“为师我一直在外流浪,倒是听说过一些。前不久倒有消息说周王的余孽打着为周王平反的旗号在北关附近活动,据传来的消息似乎与鲁国勾结了。不过具体的事情谁也不清楚,恐怕这事得朝中那老大将才说得出个一二。
不过我最清楚的是,周王绝对没有一滴血脉活于人世了。大牛记得提醒你们这村长,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别惹事上山。”
听了这话,桑月一脸怀疑的看着霍尚凌:“臭老头,你怎么知道这周王就没了血脉留在人世了呢?”
霍尚凌内心一震脸上却一脸的骄傲:“我怎么不知道了?几个月前我才从京城流浪回来,这些事京城的茶楼里流传的不要太多!你以为老夫也跟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臭丫头一样,就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