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村长夫人出来给她撑腰,庄老婆子更旺了:“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这没教养的东西,说的是什么毒话?今日把我老婆子打伤了,竟然还想害了我不成?还是村长夫人说得对,像这种没教养的贱人,应该早日赶下山去!”
在苏翠莲一站出来的时候,桑月的眼睛就眯了起来:好啊,今天出来了么?我还真想着要如何才能会会你呢!
再听她这么一串话,桑月冷笑了两声:“村长夫人好久不见啊!你在家么,我以为你出远门了呢,好多天都没见你出门啊。呵呵呵,是我想差了,村长夫人是个有教养的人,怎么会没事到处逛呢?你可是围山寨女子学习的榜样,你批评得对,批评得好啊!桑月我确实是自小没娘,教养少了,比不得村长夫人蕙质兰心、贤良淑德,堪当大户人家的一代主母啊!”
蕙质兰心、贤良淑德?
听到这几字,苏翠莲把嘴中的话塞了回去,她心中一抖:难道那天是她偷走了他们的衣服?
这些天苏翠莲过得提心吊胆连门也不敢出,直到昨天贾二山来找她要银子时,说有可能衣服是被狗拖到水里,然后被水冲走了她这把心放下。
为何她会信这个理由?
因为寨子里狗撕衣服的事并非没有,而贾二山又说谁要是真发现了他们的事,能不出来敲诈他们一回么?
苏翠莲越听越有理,甚至想如果是她,肯定不会错过发财的机会。
这些天来她天天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今日心放下了,这庄家的的热闹、特别是桑月的热闹,她自然要来凑上一脚了!
只是桑月这翻话,却让苏翠莲把心重新又提了起来。
她心中一震立即把话题扭了过来:“庄家婶子,你看桑月也接受教训了,她毕竟还小呢,以后慢慢教养吧。你口口声声说桑月打了你,那伤你在何处,让大伙看看,要真是那样大伙会好好说教说教她的。”
苏翠莲突然换话题,庄老婆子莫明其妙:这村长夫人是咋回事?刚才她明明是在帮自己,怎么转眼又去帮那个贱人了?
可苏翠莲的话却让桑月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眼一眯心道:毒莲花,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你放心会有你哭的时候!
转脸桑月看向了庄老婆子:“对啊,村长夫人是最公正的人,以后我可得跟她多多亲近亲近。阿奶,你说孙媳妇打了您,那到底伤在哪?要不让大伙看看,我是不是真把您伤了?要是大伙真的看到了我伤了您,我一定出银子负责把您给治好,再给您补点营养费如何?”
这话一出庄老婆子傻眼了!
刚才一脚揣在自己肚子上,而自己摔在地上又伤在屁股上,这伤哪能给人看呢?
“你…你个贱…”
她不怕人耍狠,但别触及她底线,顿时桑月双眼一冷:“老太婆,我希望你别再骂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敢…”虽然嘴倔,一想起刚才桑月的凶狠,顿时庄老婆子的气势明显低多了。
桑月不理她,转身众人:“众位乡亲,今日之事大伙也清楚了,那桑月就不多说了。我阿奶说我打了她,她又提不出证据,我也就不计较了,毕竟她年纪大了脑子糊涂也是事实。我有没有打她且不说,可她一进门二话不说,就一巴掌把原本就病得站都快站不住的大花打在地上,你们看看她的脸就知道了!”
说完,桑月端起一直低着头的庄大花,此时她半个脸都肿了。
再看一看地上被打碎的碗与散落在地上的肉,顿时一个个摇头晃脑:“这老庄家啊…一代不如一代啊…怪不得大户人家讲究一代好主母、惠及三代人,可不?事实就在眼前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