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桑月醒来的时候,屋外已经热火朝天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腰,坐起来准备下炕的时候,她发现双腿间有一个地方竟然丝丝作痛。
桑月可真吓了一跳,赶紧自己看了一下,这才发现那里又红又肿…
心里顿时怒骂了庄大牛一阵,然后气乎乎的出了门。
屋内没人,大花也不知道哪去了。
院子外帮工的可能早就来了,一帮汉子们的吆喝声,听得出他们正在卖力的干活.
桑月洗了手脸,看看窝内热着的早点,她端起来坐下吃了。
刚放下碗筷,庄大牛却回来了:“月儿,你起来了。”
桑月不理他,黑着脸洗着碗。
庄大牛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媳妇,莫明其妙的他还是上前搂住了桑月:“好媳妇儿,我哪里做错了,让你不高兴。”
想起走一步那里都有一种火辣辣的前,桑月一肘子下去:“滚开,不要来惹我!”
“哼”一声闷吭庄大牛脸上浮上了一丝痛苦,可他并未松手:“月儿,月儿,好月儿,我到底哪错了?你告诉我,我改还不成么?”
桑月见他竟然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顿时眼眶都湿了含怒看着他:“以后,你不许再上我的床!”
见小媳妇掉眼泪了,庄大牛吓着了,他抱起她就往屋里跑:“月儿,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是庄大牛的心里话,他真的没有想让自己小媳妇受伤。
昨天他都已经够小心了,可是他也知道到了后来他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就像一只饿了几十年的狼一样,根本听不到小媳妇的叫喊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伤了小媳妇就是自己的错。
庄大牛一脚踢上门后,把桑月放在炕上,上来就扒她的裤子,吓得桑月尖叫起来:“庄大牛你想做什么?”
庄大牛心急的答着:“月儿,我没想做什么,我给你擦点药好不好?”
擦药?
那个地方能擦药?
桑月一想着一个大男人眼盯盯的看着自己那里,想想都不可想象,顿时坚决的拒绝:“不要!赶紧放开,万一人进来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师父带金宝银宝去练箭了、大花去河边洗衣服了、兄弟们都在院子外工地上帮忙、大娘与大姑这一会都还没过来,现在有谁会来?
庄大牛赶紧哄着:“月儿听话,这药是很好的消肿去痛的药,只要擦上两回就一定会好。这一会大伙都不在家,我快点给你擦好。”
桑月知道自己拗不过这头大蛮牛,哪知药刚涂上去时,院子有人在叫:“大牛,有人找你呐。”
顿时,桑月吓傻了!
来人竟然是村长,桑月眼睛都亮了。
听说今日他有事要去镇上,特地来让庄大牛把大花的和离书给他,桑月越来越佩服苏翠莲的能耐了!
这苏翠莲累累用她来历不明的身份、什么周王造反的事由一直阻止村长帮她办身碟牌,桑月却真的不知道她以什么理由一天就说服了村长,立即去给她办了。
不过,桑月才没空去调查,只要她能达成自己的愿望,她管别人用的什么手段?
原本桑月在想着黄梦溪的办法,找个做假身碟牌的人办了就可。
可自从看过庄大牛的身碟牌之后,桑月就知道她们这种东西不是那么容易造假。
不是这个时代没人造假,而是这个时代精铁属于管制使用。
铁匠铺必须在衙门登记,新铁必须在衙门登记才能到指定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