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屋子可以住人了,庄大牛催着桑月把屋子布置好,等她一出来,他就让霍尚凌搬过去了。
这边前脚搬家,那边他就开始马不停蹄的整理了他与自己师父住的那杂物间,才半天功夫这帮工又进场了。
刘大叔听说庄大牛旧屋子要修整,亲自来了一趟:“大牛,你这墙要不要重新糊过?要是好好糊过一遍,看起来与那新屋子也差不了多少。”
桑月真心不喜欢刘婶子那多嘴多舌的性子,她已决定不过多的与刘家来往了,听到刘大叔的声音她赶紧出来笑眯眯的说:“刘大叔,这墙上一回才糊过,这回就不糊了,反正这院子以后得重新修过。”
刘大叔一听没觉得有什么异常,他也认为这院子确实太旧了。这些天下来,他觉得桑月是个能能干的人,大牛又有一手好手艺,心想着也许明年他们又把这院子重新拆了造新屋子也不一定了呢。
这边刘大叔一走,庄大牛不解的看着桑月:“媳妇,这墙上回就是我们几个人乱糊糊的,我还准备这回让刘大叔他们重新糊一遍呢,怎么不想糊了。”
桑月笑笑:“牛屎外面光,里面草包糠。这墙外面好有啥用?有银子不如把这里屋与新屋子一样,从里面用木板全部装修一下更好。”
想到新屋子的光亮,庄大牛眼睛亮了:“好,那我晚上就去寻双林叔。”
因为是修整旧屋子,所以没请这么多人,菜饭也就桑月就准备与庄大花对付了,加上一个小香枝跑进跑出的帮忙,倒也不是十分忙。
第二日霍尚凌说要下山,桑月煎了几个酸菜饼、煮了一锅杂粮粥,待他吃饱喝足后:“臭老头,不许把我卖菜方子的银子给贪了,否则晚上不给你饭吃!”
霍尚凌没好眼色的瞪了桑月一眼:“臭丫头,两天没挨骂浑身发痒是吧?老子是贪你这几两银子的人么?晚上给老子烧只叫花鸡来下酒,否则你就别想拿银子!”
沏!
桑月嘟着嘴:“你可到时候别告诉我,我的菜方子不值一只叫花鸡就行!”
他霍四出马,臭丫头竟然说他这么没本事?
霍尚凌瞪着她:“臭丫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老夫走了,不要想我啊!”
鬼才想你呢!
你就是上天派来气我的人!
桑月翻翻白眼:你不回来了,我也不想你,省得你教坏那头大笨牛!
只是当傍晚时分,桑月烤好了两只香喷喷的叫花鸡,等到月都要上来时,还不见臭老头的身影,她不安了:“大牛,臭老头怎么还不回来?”
庄大牛已要门外看了无数遍,看桑月担心他倒安慰起她来了:“也许师父在镇上碰到了熟人,今晚不回来了也不一定。”
可桑月却觉得臭老头不是这样的人,虽然她天天与他斗嘴,但是她感觉这老头不是个简单人物,他不会是个失信的人。
“你说他会不会出事?”
自己师父是什么身手,这些天的早上庄大牛是见识到了。
“不可能,以师父的本事这小地方没人动得了他!”
桑月只知道霍尚凌箭述厉害,虽然知道他有可能还懂些别人功夫,但是她没有亲眼见过,自然没有庄大牛有信心了:“大牛,臭老头很厉害么?”
在庄大牛的心中,霍尚凌是名师的存在:“很厉害,师父他老人家不必简述超凡,而且枪、棍都耍得极好。”
这么厉害的人,却屈于这山里来当一个猎户的师父,这臭老头到底是何人呢?
桑月正在猜测霍尚凌的身份时,他却正与另一个老头吹须瞪眼:“要,你就写下一成的利润的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