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庄大牛那焦急的眼神,桑月急中生智:“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天油腻吃多了,这两天我都拉肚子,肚子里叽哩咕噜的总感觉不太舒服。”
听说是肚子不太舒服,庄大牛总算放心了,因为心中一急,那一种想要媳妇的感觉也淡了不少:“月儿,一会儿我去给你扯几种草药,晚上煮了喝就会没事了。”
桑月很心虚:“嗯,中午我陪你去,我也学着认认草药。”
请帮工干活,一般主家都会吃过中饭让帮工休息上半个时辰,庄大牛是准备这个时间段出去了。
心一放下,淫心又浮起来了,庄大牛想起小媳妇的承诺,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真的过两天陪我睡?”
瞬间,桑月一头黑线:这男人没女人,会死是不是啊?
只是看着他一脸的恳求,桑月却发现拒绝的话说不出口,红着脸点点头赶紧出去了。
小媳妇跑了,庄大牛乐坏了,心情像放飞的鸟儿一样去干活了。
桑月拎着衣服刚到院中,张家三兄弟和前来帮忙的几个兄弟都已经到了。
今日主修屋顶,要把原先的盖的茅草都掀掉,重新钉上木板,涮上桐油再铺油布最后盖茅垫,工程也不轻。
大家伙分工合作,拌泥的拌泥、扛板的扛板、上屋的上屋。
只是当张三虎爬着楼梯经过窗子上屋时,他叫了起来:“大牛哥,你那炕上的东西怎么没拿掉啊?你不是说昨天就收拾完了么,难道你昨天晚上睡这?”
一听这话,已上了屋的庄大牛惊谔了一下,想起昨天晚上的目的,禁不住抽牙了。
“叫啥叫啊,我忘记了不行?赶紧去给我抱走好了,一点小事叫得这么响,你是怕没人听到是不是?”
张大虎可知道自己这兄弟表面上看着粗犷,其实做事是个极仔细的人。
见他黑脸上表情似乎不太对劲,他打趣着:“三弟,你确实是叫得太响了,你这么一说昨天晚上大伙都知道你大牛哥睡哪了!”
庄大牛见被兄弟打趣,便白了他们一眼:“你们是来帮我干活的,还是来跟我抬杠的?赶紧干活啊,否则中午不给你们烧大肉了!”
见庄大牛突然就臭脸,张家三兄弟对视了一眼,“哈哈哈”的大笑着干起了活。
听到他们笑得震天动地,在院子里拌泥桨的陈方生、丁细崽伸长脖子叫着:“三虎啊,你确实是不能揭你大牛哥的老底,否则一会给你吃排头了!”
年轻人在一块,特别是一群光棍在一块,说的都是晕段子,陈方生接了话,顿时屋上屋下热闹起来…
人一多,功夫就做得快。
才一天功夫,屋顶钉好、油布垫好、新茅草垫子盖上,加上外墙都用泥桨给抹平第二回,顿时整个旧屋外表就鲜亮起来。
第二日,李家父子加上两个儿媳妇会一起来做屋内装修。
反正也不是第一回,这屋里的事庄大牛也就不管了,他打算去请刘大叔来帮忙盖个澡堂后,就准备邀请着大伙次日上山。
明天要上山,这些天家里忙,庄大牛觉得自己的箭术进步不快,于是次日天一微微亮他就拖着霍尚凌去了后山。
从山上回来,庄大牛一脸喜气。
“怎么?今日捡着宝了?看你高兴得。”
庄大牛“嘿嘿”一乐:“今天师父夸我了!月儿,今日我按师父教的法子射箭,十支中了八支!这样下去,再过几天我就能十发十中了!”
大笨牛对凡事都充满热情,尤其的对功夫一类的东西。
臭老头刚来的时候,他就把这头大笨牛一阵臭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