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亩良田花了四十两银子,用桑月的话说有邵恶霸出面,这地也好、这租种的人也好,一切都是上上好。
有了两个老头的暗中提示,二十这日庄大牛叫来了张家与朱家,说出了他们的打算:“镇子上也得有个院子,可这山里的也不能丢了。水田依旧租给别人种咱们收租子就成,可这棉花地我想自己种。”
小农意识,土地才是根本。
庄大姑手上有庄大牛暗中塞的一百两银子,加上去年的收入,手上的银子也不少了。
听了这个建议觉得很好,只是担心着银子不够,于是建议着:“院子就买偏一点吧?要不然太贵也吃不消。”
张大娘倒是赞成:“反正也不会长期住在山下,小一点旧一点都没问题,咱们有的是力气与劳力,自己收拾收拾就行。”
虽然这几年有可能时局会乱,但从西齐国志来说,这个世界还算是太平。
靠天吃饭光靠种地不是出路,有银子可以存粮。
而且一旦太平了,这地价一定会上涨,屋子也会增值。
于是桑月不赞成了:“我们眼光要放长远一点,屋子最好就在镇边上,这样以后做点小生意什么的也方便。而且,场地不能太小,否则以后家中人口一增加就会不够住。”
其实张大娘也知道是这么回事,只是去年虽然收入不少,可吃吃用用花费也大,手头上也就五十来两银子。
庄大牛看张大娘一脸为难,立即说:“大娘,您这儿先别管,一个院子、十亩良田这是月儿给大花准备的嫁妆,其余再要添的你们再看。”
啥?
张大娘听了这话立即站了起来:“大牛,这可不成。”
庄大牛眨眨眼诚恳的问:“咋不成?我们当兄嫂的给自己妹妹置办嫁妆,咋就不行了?大娘,女人的嫁妆可是女人自己的,我可没说是给大虎的,你可别在意。”
女人的嫁妆确实是给女人自己的,可是那还不是进了她张家门?
一个院子、十亩良田,有多少人家一辈子也不敢想?
这要是搁在半年前,她听到这个嫁妆,会不会吓坏?
顿时张大娘心里塞得有点厉害:“大牛,这事要是让二牛知道了,他能罢休?”
自己的兄弟什么时间心平过?难道他不平衡,自己就不照顾妹妹了?
再说这可是自己小媳妇赚的银子,他本来也不同意给这些,可小媳妇振振有词的说了: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女人只有靠自己才最牢靠。
虽然当时他听到这句话心里非常不舒服,可纵观世上他又觉得她这话没错,想反驳也反驳不少。
庄大牛淡然一笑:“大娘,其实要到到真的份上,他又有什么权利来说三道四?大叔也有兄弟,您给你的亲人多少东西,他的兄弟说不行?”
话是这个理儿,张大娘心里苦笑:可那老庄家的人,真不是那种讲理的人啊。
庄大姑自然知道庄大牛的想法,这样让大花带进张家的东西,以后张家的媳妇就没话好说了。
要是让大花带银子进去,张大娘自不是个抢儿媳妇嫁妆的婆婆,可以后还有二虎三虎要成亲呢,谁能保证妯娌之间都很好?
不过侄子既然要给自己的妹妹,那么就是诚心想给。
想到侄女小时候受的罪,庄大姑劝说着:“大嫂,你也别多说了,这是大牛给他妹妹的东西,不是给你或者给张家的东西,你别觉得难为情。大牛,大姑我准备买十亩水田、四亩彼地。但买院子的银子就不够了,这一点还得你借给我。”
这是早就找好的借口,庄大牛自然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