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传磊一身湿淋淋的回到家,不仅把他爹娘吓了一跳,就是桑云儿也吓着了:“相公,你这是怎么了?”
他们两人做下的事那是绝密的事,是一点儿风声也不能透出去的事。
看爹娘也在朱传磊只得编谎言:“刚才我不小心掉田里了…”
村正夫人眉头一皱:“掉田里去了?你这么一个大人,连走个路都会掉进田里,怎么可能?”
“一时想课业想走神了,不留神就掉田里了。”
儿子是个读书苗子,自己三个儿子也只有这个儿子是块读书的料,村正立即说:“这很有可能,想事入迷了自然就不在于旁物了。孩子他娘,儿子一身都湿了,让他赶紧进去换衣洗澡吧。”
因为自己男人不知道桑月儿回来的事,村正夫人自然知道他会这样相信儿子的理由了。
虽然心里还是怀疑,儿子素来是个稳重的人。
早不掉田里晚不掉田里,偏偏今日桑月儿来访他就掉了田里,这事不能不让村正夫人觉得古怪。
不过,儿子的身体才是大事。
带着爹娘怀疑的眼神,朱传磊赶紧进了他自己的屋。
等他洗好澡出来时,桑云儿紧张的问:“相公,那贱人是不是找上你了?”
朱传磊敢起害人的心思,自然没这么胆小,他撇了桑云儿一眼:“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她来找我们又有何用?明明是她被歹人抓走了,与我们何干?别自己吓自己!”
说是这么说,可桑云儿总觉得桑月儿已经不是以前的桑月儿了。
她担心的问:“那万一她在村子里乱说呢?你马上就要参加春试,要是让她在村子里乱说,那肯定出事!”
听了这话,朱传磊眼中一狠:“她要敢胡说八道,我让她马上就再失踪一次!”
这天晚上,小七让桑月派出去跟踪桑李氏了,她一直在等着动静。
一个时辰之后小七回来了,说桑云儿来找了桑李氏,两人在屋内商量着如何再害她一回。
“主子,要我做什么?”
桑月想了想,拿出一只小瓶打开:“把这个药晚上撒在那老女人与桑云儿的鼻子里,一次少一点,连续三次,然后找几个雄的给她们母女享受最后一回,她们不是喜欢雄的么?找厉害一点的哈!”
雄的?
主子说只要雄的就成?
小七伸出爪子在瓶子里抓了抓,转身就飞出去了。
莫约两刻钟后小七回来了,桑月又拿了别一个瓶子出来,让小七沾上去了朱家。
庄大牛进屋的时候,桑月心情愉快的问:“洗好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小媳妇怎么就开心了,可只要她开心他就开心:“嗯,洗好了,你闻闻。”
说完,庄大牛挺着光膀子凑了上去。
顿时一赌肉墙赌在了桑月的嘴边,惹得她小脸绯红:“流氓,赶紧给我走开!”
小媳妇每回一动情,她就会咬牙切齿的骂他流氓。
可是他不对她使流氓,他对谁流氓去?
再者,他不多多的使流氓,他的小牛牛从何而来啊?
要知道二蛋子还有几个月就有人叫爹了!
打定了耍流氓的主意,庄大牛不仅不称开身体,甚至往她眼前一挺:“怎么样?这流氓身材还行?”
“噗”桑月被惹笑了:“流氓身材再好,也是个流氓!”
结束,整个晚上桑月在骂流氓中熟睡过去。
第二日桑月起得早,和庄大牛一块与桑家阿奶去了菜园子里,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