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出了这样的事,谁也没心情做出多好的饭菜来。
便宜爹根本人都未出来,阿爷阿奶也哀声叹气的吃不下,只有桑月与庄大牛悄悄的都把肚子都塞饱了。
不说两人兴奋得一夜都没怎么睡好,也不说全村子里的人在如何评价这李氏母女的行为。
却说辰时正,村子里由村长陪同来了一位须长面善、目慈眉正的僧人进了桑家祠堂。
桑氏是当地的一大族,全族人在这临山镇上有两千来人。
桑氏的祠堂设在镇口的一个山坳里,一幢七进七出的院子,高高的院墙、暗红色的大门,一对石狮站立门口,使整个祠堂显得威严而神圣。
祠堂又分七堂,其中戒律堂是桑家祖先用来处置族中犯人的地方。
它处于祠堂的第二重,面积大约有一千多平方。
虽然此事并没有传扬出去,可桑家村人自是个个知晓,所以此时祠堂大院内站满了桑家的老老少少。
桑月自然也跟来了看热闹,这两人可是与她关系轻重,却具有深海血仇的人,她要真不来别人还会说她无情。
高僧进去以后院内众人议论纷纷,虽然声音都不大,可上千蚊子在“嗡嗡”叫声势不能说不浩大…
桑月静静的站在那,听着族人对这李氏母女的讽刺与鄙视。
什么叫落井下石?
这就叫落井下石!
就在李氏母女将要受到族法惩罚时,不少的人把她们母女俩陈芝麻烂谷子的坏事都抖出来了,谁让她们母女不太会做人呢?
甚至有人还说桑月儿突然遇到坏人,与这母女俩肯定分不开,否则老天可能惩罚她们呢?
人的想象力果然极大,桑月差点拍手叫好。
就在这时,一抹青色身影挤了过来:“是你对不对?是你耍了手段害了她们对不对?”
看着眼前一身狼狈、全无一丝公子模样的朱传磊,桑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嘴角迅速挑起丝丝讽刺。
只是当有人看向他们时,桑月立即装出一张欲哭的脸:“朱公子,我又没得罪你,你为何这样污蔑我?我要有这手段,当时还能被人抓走么?”
若是以前朱传磊自是相信桑月是真害怕了,只是经过了那一****被摔到田里的经历,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全是在装!
顿时朱传磊的眼神有点吓人,他死死的盯着桑月狠毒的说:“就算云儿她不能活了,我朱传磊也不会看上你这个毒妇!”
庄大牛脸一黑往前一站:“朱公子,你有何德何能让月儿给你当媳妇?就你这样的人,送到她面前她也当成一只狗来唤!”
朱传磊见庄大牛把他比喻成一条狗,想到昨天晚上他处决的那两条狗,他眼中的狠毒更浓了:“好好好!不稀罕我?不稀罕我你又跑回来做什么?你不是与这个野男人私奔了么?怎么,后悔了?”
早在朱传磊过来时,众人都围了过来。
听了他这番话,众人的眼光又齐涮涮的看出了桑月。
桑月知道,此时她不做朵白莲花恐怕是不行了,顿时泪水破脸而下紧接着是呜咽声:“朱公子,你为何还要这样说我?以前你跟桑云儿背着我幽会的时候,我知道了也没有骂过你,可你竟然来这样污蔑我?你真的是太恶毒了!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当时你们两人把我邀去山说什么摘猪草,根本就是个托词!你们定是商量好了让人来害我,故意把我引到那山上,把我推下山涯下的对不对?我一直都不相信你会这么狠毒,今日我终于想清了,就是因为你要娶桑云儿,又图谋着我的嫁妆,你们才联手害了我是不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