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郎把他当个孩子来看待,花青内心苦笑:上辈子他死的时候,他正是他这个年纪。
如今重生回来,他心里年纪要比他还大。
二十岁的身子、近三十岁的灵魂,身体再年轻,花青也没办法让自己装成一个真正的二十岁的人。
想起上辈子他给这个人的折磨与伤害,花青反身抱着陈二郎感性的说:“二郎,不管别人用什么异样的眼光看我们,我们都只过我们的日子,不去理会他人可好?”
他在害怕么?
陈二郎心中一抖,捧起花青的脸亲了下去:“好!这辈子我只与我的青儿相厮守。没有天没有地,只有我们三口之家。”
如此亲密的动作让花青微微脸红,原来与心中的爱人相亲相爱的过日子,竟然是如此的幸福!
“放开我,小心烈儿回来。”
自花青身上的毒清掉后,因为前期的折磨把身体拖夸了不少,人瘦得犹如风筝架,陈二郎舍不得动他。
现在已休养了一个多月,两人也就一个多月没有亲热过了。
陈二郎是个男人,虽然性取向不是太正常,可同样生理需要很强烈。
此时花青这美得惊人的小脸上涌上了粉色,陈二郎再也忍不住了,顿时身下一硬,气息急促起来:“青儿,小烈儿在庄家,这一会没这么早回来,我们去睡会好不好?我想你了,想得这里疼了…”
“二郎!这是白天,我们不能这样!”
什么白天与黑夜,只要有他们两在一起,想白天就白天、想黑夜就黑夜,他不想委屈了自己!
陈二郎哪管这么多,心上的人就在眼前,他再不吃掉,他就是傻子!
放开花青,陈二郎迅速的把院门关上,然后一把抱起还在原地滞呆的花青,就往屋里冲…
陈家的屋内一阵阵的缠绵,交缠的热情能把人给烧毁。
可此时老张家的院子里,也是热火朝天…
有来卖笋的、有来看热闹的,看着这两个女人互骂,一个个挤着头往里赶想知道出了啥事。
张大娘见庄二老婆子把屎帽子给她儿子头上戴,顿时怒火也不是一点点,便顾不得众人围观,她一手叉腰便开骂起来:“庄二婶子,你想讹人也得带眼睛!这几****家二虎天天在家里忙得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哪来的空闲去欺负你那傻姑娘?你想撒赖那也得看对像!”
撒赖?
今日撒赖又怎么样?
谁让这张二虎以前像只苍蝇一样定着她孙女看?
谁让这张家的日子越过越红火?
她不赖他,她赖谁去?
庄二老婆子带着傻呆呆的庄梨香站在张家门口破口大骂:“长柳媳妇,做人可别这么不凭良心!我家梨香肚子里已经有了你们老张家的种了,你竟然不想认?我告诉你,没门!”
这一嗓子,直把前来送笋的人惊得差点把担子都扔在地上!
“庄梨香怀上孩子?这是谁这么作孽啊,一个傻子都不放过?”邻居一愤然而问.
邻居二立即释疑:“庄二家的婶子说,梨香肚子里的孩子是二虎的呢,你没听着她来找张家嫂子的麻烦么?”
邻居三一脸不信:“二虎?这怎么可能?凭如今张家的条件他也不会去娶个傻姑娘吧?”
顿时有人却撇撇嘴:“这也没什么不可能,以前谁不知道张二虎就喜欢这庄梨香?那时候人家可是要当夫人的,自然看不上他了。如今这夫人没得当了,也许他心疼她也不一定!”
张大娘气得直朝落井下石的人喷口水了:“陈银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