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好!”薛良怒极反笑:“我薛良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他扭头对身后的狗腿子道:“还愣着干嘛,快将你们少夫人请回府去。”
话一说完,众恶仆便一拥而上,抓着任绮梦就往外拖。
“你们这群强盗,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我跟你们拼了!”任长兴抄起一根竹棍便打了过来。
恶仆见此,纷纷转身望向薛良,见他点头,便直接将任长兴按倒在地,一阵暴打。
“爹!”任绮梦哭喊着去阻拦恶仆,却怎么是他们的对手,不一会,任长兴就被打得奄奄一息。
“少爷,这老头不行了。”一恶仆伸手放于任长兴鼻间,低声道。
“怎得这么不经打?这就闹出人命了?”薛良连忙跑至任长兴跟前,低头一看,怒道:“你们这帮不长眼的混账东西,谁叫你们打死他的,看我回去不收拾你们!”
一众恶仆均不敢答话,而任绮梦这时才挤到了爹爹跟前,抱着任长兴放声痛哭。
丢下几锭银子,薛良道:“这些钱给你爹看病用。”说完此话,他带着众人一溜烟跑了。
“爹……”任绮梦不停地推搡着任长兴,却总不见其醒来,她的眼泪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颗颗滴在父亲脸上。
“梦儿。”也许是任绮梦的举动感动了上苍,任长兴似回光返照,又睁开了眼睛。
“爹,你怎么样,走,我们去看大夫。”任绮梦泪眼婆娑,扶起父亲就要出门。
任长兴无力地摆摆手,叹气道:”爹不行了,你快去找易凡,我相信他一定没有死,找到他,让他保护你。”拼尽全力说完此话,任长兴脑袋一歪,便再无了生气。
……
整个上午,任绮梦皆在以泪洗面,举目无亲之下,竟是连个帮她埋葬父亲的人都没有。
“易凡,我要去找易凡。”任绮梦发疯似得冲出家门,径直来到易家。
易家宅院此时已被大火摧毁,只剩下些残砖断瓦,任绮梦哭喊着易凡的名字,徒手在废墟中挖掘着。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匆忙跑到院中墙角处乱挖一通,果见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未死,勿念,我定会前去接你,易凡留。”
看着这熟悉的笔迹,任绮梦喜极而泣,心中暗自庆幸:“小时候一起玩耍,留下这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秘密存放处,竟在今日起了大用。”
“任小姐,你果然在这里!”忽有一群人出现在此地,将任绮梦团团围住。
“我家少爷请您去家中一叙。”这帮人便是薛家之恶仆,奉薛良之命前来抓人。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任绮梦见他们要来绑她,一挥手道:“无需你们动手,我自己会走!”
……
城主府,易凡的元神潜伏在薛仁的卧房内,有隐身符的加持,他再也不用害怕被武道高手发现,而他的身体被母亲和猎户照看,也不用担心出现什么问题。
“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今日又打死了一个人,真是个惹祸精!”突然间,易凡听见薛仁骂骂咧咧地来到卧房,其身后,似乎跟着另外一人。
“不过是死了个寻常百姓,无需太过计较,只是听你说有念力高手前来探查,不知当年之事可有败露?”说话之人竟是今年乡试主考王主考,易凡见此心中一喜:“潜伏一了早上,总算让我等到了。”
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集音符,默念咒语,那两人的谈话便录入其中。
“前日那个探查者已被我震散元神,绝对活不了。而这边我又派人去易家杀那母子,不过似有高人相救,让他们跑了,故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