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着看他的笑话,却不料这匹黑马实力强劲,竟能酣战至此。
听闻着周围之人不断拍手叫好,易凡气定神闲,他已经搞明白了老僧为什么能够屡战屡胜,全靠这棋盘吸人念力,普通人一旦落子,不消片刻便会浑身无力,脑筋迟钝,即便棋力再强,也要落败。
不过他易凡已达驱物境界,念力储量极大,这点损耗也算不得什么。
几番拼杀,易凡找准对方的一个失误,先拔头筹。众百姓纷纷大声叫好,他们生在杨城,皆染武人好胜之风,此时有人击败老僧,心中都是长出了一口恶气。
更有几个好事者大声叫道:“这位高僧,先前不是挺厉害的嘛,怎得遇到了我杨城的一个孩子,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老僧听后也不争辩,而是对易凡问道:“久闻杨城以武著称,而你身上却有着极重的书卷气息,不知小友是否为土生土长的杨城人士。”
易凡脸不红心不跳,大声扯谎道:“小子确实是杨城之人。”
微微颔首,老僧不再多说,指着棋盘道:“请。”
第二局开始,易凡忽感棋盘吸力加大,他稍稍定了定神,暗运念力,凝于指尖,这才安然落子。
见此情景,老僧那万古不化的神情终于有所松动,默默地点了点头,轻笑道:“小友请注意,老衲要发力了。”
接下来几步棋,老僧连出怪招,但又精妙无比,令易凡难以招架,百余步之后,在念力流逝和对手妙招的双重打击之下,易凡败下阵来。
也不稍作停留,两者第三局马上开始,果不出易凡所料,棋盘吸力再次增加,几乎到了连他也吃不消的地步。
念力即将枯竭,易凡顿感头痛欲裂,落子也受其影响,失误了几次。
一众围观者皆为其捏了把汗,他们自然希望本城之人获胜,但看这情形,似又要重蹈前几个挑战者的覆辙了。
老僧围住几枚敌子,看着易凡笑道:“这样便不行了吗?”
易凡听此咬了咬牙,针锋相对道:“此局未结束,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
嘴上虽硬,但他心中却暗暗叫苦,此时已无念力保护,再看棋盘时眼睛昏花,似是自身精气神也被吸入棋盘中了。
正在他危难之际,其背后的青纹古剑微微一动,一股暖流涌入他体内,原来是先前被剑吸收的念力,又反哺回来了。
易凡顿时精神一震,再次与老僧抗衡起来,这局直到将棋盘下满,也未分出胜负。
数了数落子,刚好平局,老僧哈哈一笑道:“一胜一负一平,老衲我今日高兴的很,这些黄金,你就拿走吧。”
易凡闭目休憩了一小会儿,推脱道:“我未得胜,怎能随意拿赏钱。”说着,他起身欲走,刚才消耗极大,他急需找个地方恢复。
“且慢。”老僧叫住易凡,笑道:“你也没败,这样吧,佛门以慈悲为怀,这些黄金就以你我的名义分发给城中的穷苦百姓,也算结了个善缘。”
易凡闻言心中一动,想道:“本以为小陀寺之人都如薛仁般恶毒,怎料还有这等好人,难道是我以偏概全了?”
拱了拱手,易凡也笑道:“如此甚好,我就代那些穷人向您道谢了。”
此事说定,老僧乐呵呵地拉着易凡在摊上坐下,将围观之人遣散后,对其低声说道:“其实老衲此次离寺,还有着一个重要使命,不知小友可愿听听。”
易凡略一思索,心想探听些小陀寺的秘密也是好的,随即说道:“愿闻其详。”
老僧暗暗欣喜,娓娓道来:“老衲法号慧真,是小陀寺的一位长老,在寺中的地位也是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