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说,但是声音却很小,小的像是蚊子在飞,脸色红的像是红苹果,低着头根本不敢看我。
&bsp;而我则故意板起了脸道:“哎……看来是不乐意啊,那就算了,等帮你料理完了这件事情,我还是回鲁地去找别人吧。”
这话一出口,陈青蒽突然就抬起了头,瞪着我道:“你敢!”
“不敢不敢……我刚才说着玩的……走吧,我真的有些饿了,不知道你们家的韭菜饺子和爆炒腰花的味道怎么样,听说还是补肾的。”我嘿嘿一笑。
这会儿,陈青蒽已经被我挑拨的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了,只是紧紧的拉着我的手,朝着院子深处走去,根本不敢回头再看我。
陈家的势力一看就不小,这大院也是几进几出的院落,有些建筑物看着有些年头了,不过也有近几十年新修的房子,都是仿古建筑,院子里亭台楼阁,假山水榭样样俱全,小桥流水贯穿院中,到处都是草木花香,沁人心脾。
我们穿过了两个大院,此时我才想起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沉声问道:“青蒽妹子,我听说伯父被普州张家的人用霹雳掌给打伤了,而且伤势很重的,现在伯父的情况如何了?”
听我问起此事,陈青蒽脸上的娇羞之意荡然无存,叹息了一声说道:“现在我父亲重伤未醒,已经躺在那里差不多有一周了,我这几天每天都出去求医问药,看看能不能解救我父亲,可是一点儿门路都没有,我现在也很担心。”
“普州张家的霹雳掌是不是跟玄武长老的烈焰焚髓掌一般,掌心中都有剧毒来着?”我疑惑道。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当初张家的人约我父亲在酒楼见面,跟我父亲见面的是张庙鹏的父亲张雄,脾气十分火爆,跟我父亲没有谈拢,不知道怎么就吵了起来,结果大打出手,将我父亲给打伤了,当时如果我也在场的话,事情也不至于闹成这个样子,其实,我父亲的修为并不高,根本不是张雄的对手,我也没有料想,张家的人会因为这件事情跟我父亲动手,现在我父亲伤成了这个样子,只能先想办法将我父亲救活再说报仇的事情了。”陈青蒽有些哀伤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