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愣住,不敢相信慕言炔竟然第二次提出让她搬离皇苑,而且这次是非常强硬的语气。
眼睛,一下就湿润了,伸手拉住男人,满腹委屈,“炔,是我哪里做错了吗?为什么要赶我出皇苑,我哪里做错你跟我说,我都可以改,你不要赶我走。”
慕言炔瞥一眼她抓着自己衣袖的手,淡淡道,“可以,你要是想住就继续住,只是我以后,不会回去。”
“……”夜安琪傻眼,眼泪在眼眶里转着,“炔,你到底怎么了?”
想起宋奇的一番话,慕言炔表情寡淡,“安琪,你最好还是搬走,你已经大了,在皇苑住下去,对你的名声不好。”
夜安琪想发作,但碍于这里是总统府,强行忍着,“我不怕别人说我什么,我从来都不怕,什么名声,我不在乎。”
慕言炔却是最不喜欢纠缠在这些事情上的人,神情冷下去,“你克制一下,这里是总统府,难道你不想要这份工作?”
他也是个极狠心的人,说着转身要走。
“……”夜安琪顿时止住情绪,深深呼吸着,对着他的背影道,“是因为夜黎吗?”
男人身子顿了一顿,没有回答。
恰恰因为他的不回答,让夜安琪几近崩溃,站都站不稳。
他,在跟她划清界限。
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想起夜黎那张脸,站在那里,狠狠攥着拳头,眼睛通红。
慕言炔拐入另一条通道,伸手把一旁的夜黎拽出来,沉着脸色道,“你偷听的毛病就不能改改?”
夜黎从他手上挣脱,退开几步的距离,那张恶魔般的小脸轻轻勾唇,一点都没有怕他的意思,“还真不是偷听,是光明正大的听。”
听到他说让夜安琪搬出去,是为了她的名声,夜黎就想笑。
夜安琪已经把皇苑当家,当自己就是那里的女主人,痴痴等着男主人宣布她身份的那天。
“慕言炔啊慕言炔,你怎么这么狠心?六年,你早不说晚不说,偏偏现在跟夜安琪说,如果一开始就说清楚,她现在也不至于这么难缠。女人,时间越久陷得越深。”
慕言炔猛地皱眉,夜黎微微仰头盯着他,不怕死地继续道,“你怎么不跟她说清楚,其实你心里早已经有人了呢?那个位置不是她的位置,所以才要赶她走呢?”
“我心里有人?”男人眼神幽深起来,看着人时像黑洞一般,“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有人?”
夜黎轻笑一声,“别忘了,还是你带我去给那个女人挑的礼物,精挑细选,价值连城的飞鹤胸针。如果那个不是你的心上人,犯得着给她买这么贵重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