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他痛苦地把那绿色针管拔出来丢到一边,痛苦地在地上嚎叫。
比着马丁陈脑袋的枪,也不受控制从手中脱落。
这……什么情况!
他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脸色发青,眼睛充血,痛苦而狰狞地爬到马丁陈脚边,抓着马丁陈的大腿,语无伦次道,“这个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治好我……明明能救狐王,能救他,痛,救我,救我……”
马丁陈冷漠地盯着他,“这是你自找的,是你们所有人自找的。”
夜黎看着痛苦嚎叫的大胡子,不知道那个绿针管里的东西给他造成什么样的痛苦,但能肯定像大胡子这种在中东混迹十年的佣军也求饶喊痛,那种痛苦应该是常人也无法忍受的。
马丁陈从脚边拾起大胡子那把枪,对着大胡子的脑袋准备扣下机板时,身后响起一个沙哑的声音,“枪放下,教授。”
夜黎被刚才那幕惊得什么都说不上来,看到黑岩出现在那里时,更是惊震。
黑岩……
那道在穆旦军区看到的身影,就是他,对着吊在路口限高杆上的女人开枪的人,也是他。
“呵,你的买主来了,是吗?”马丁陈对着大胡子说话,缓缓地把枪放下,举起双手做投降的姿势。
买主?黑岩是大胡子的买主?
大胡子继续在地上翻滚着,抓着自己的头发,看到黑岩,爬到黑岩脚边跟他求救,“痛,痛苦,救我……”
不知是什么样的痛苦,但他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青色的血管在皮表下凸起,在他额头和脖子上凸起,看着十分恐怖。
那该是痛到怎么样的程度?
黑岩面具下的眼,盯着地上的绿色针管,狠狠拧着眉头,枪,从马丁陈身上,移到大胡子身上,“你做了什么?!”
大胡子难受得在地上滚来滚去,滚到夜黎脚边。
马丁陈语气仍是很平淡的,但这种平淡中又带着一种冷血道,“不是我给他注射的,是他自己要注射的,他把价值不止十亿的东西,注射到自己大腿里,以为能救命。但我忘了告诉他,能救命的那管,已经被用掉了,剩下这管,是用来索命的。”
大胡子听到马丁陈这么说,整个人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绝望至极,突然扭头看向夜黎,狠狠地盯着夜黎。
他抓起针管,整个人狰狞地朝夜黎扑过来,“我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