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阵哄笑。
拓迪望着裴湛湛笑:“你想象不到吧?这样一个霸气侧漏的人竟然会被一只小癞蛤蟆吓得要疯了!”
兰度脸色微红地解释:“我真的一看到癞蛤蟆就头皮发麻,不,是全身都发麻!”
裴湛湛在兰度头上胡乱揉着,哈哈笑着:“我算是知道治你的方法了!”
罗懿德大笑:“对对对!弟妹,他以后要是敢不听话,或者敢惹你生气,弄只癞蛤蟆,他保证马上屁滚尿流地来找你道歉!”
拓迪也过来在兰度头上摸了一把:“一只癞蛤蟆?这惩罚力度太轻了!得养一屋子癞蛤蟆!”
兰度反手就拂下了拓迪的手,不悦地瞪了一眼:“干嘛?活腻歪了?”
拓迪被这一记眼刀伤害到了,他灰溜溜地走到沙发一角坐下:“得得得!十年都没修得摸你头!”
这哀怨的语气把众人都逗笑了。
“弟妹你认识大度多久了?”拓迪问裴湛湛。
“半年多吧!”
“次奥!我要跟他绝交!我跟他十年的交情了,还是不能碰他的发型!你才不到一年,你摸他头毛的时候他比只猫还温顺!”
兰度忍着笑挤着他坐下:“怨妇!修行不在时间长短!再说了,当年你拽我头发拽得少了?”
“那都是在场上好吧?”
“大哥你真的快四十岁了吗?跟一个小姑娘争风吃醋!”罗懿德笑着拿了一个话筒砸向他。
哈哈哈!
拓迪自己也朗声大笑,起身跟裴湛湛说:“别介意,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在大度心里真的是无人可及的。”
裴湛湛只是轻轻一笑。
“好了!讲完一件事了,你们接着唱!”
兰度伸手牵过裴湛湛的手,一起唱了那首年代久远的《出嫁》:
“红红的烛火在案头
我的心也照得发烫
红红的双喜映眼中
脸上却挂着泪两行
总会有这么一天
天真的一切都得走远
我不知所措
怎能不教我心慌
昨天的潇洒少年郎
今天要变成大人样
掩不住嘴角的轻笑
全都是期待和幻想
她长得什么模样
有没有一卷长发
和一颗温暖包容的心房
对或错有谁知道
能不能白头到老
有没有和我一样
我用一生一世的心
等待一生一世的情
也许是宿命
也许是注定
我真的希望能多点好运
我用一生一世的心
换你一生一世的情
牵你的手
嗯...”
最后那个“嗯”,由女声唱出来的时候,还有一个类似撒娇发嗲的转音。
裴湛湛也真的就这么嗯嗯着转着音哼出来了。
一时间沙发上那三人都捧腹不已,兰度也在吧台上扶着立麦笑得……花枝乱颤。
裴湛湛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大家笑的是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那原唱本来就是那么唱的嘛!她只不过是忠实还原了原唱而已。
但看着兰度笑得全身都在微微晃动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心里也跟着颤了颤。
她实在是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