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小棠愣愣的摇头。
脑袋一片空白,手下的巨物比刚刚那一瞬,又大了不少,强烈地昭示着它的存在感。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
狭长凤目微微垂着,墨色的瞳孔带着焦小堂看不懂的神色,他的呼吸急促,性感喉结滑动了。
此时的男人,带着无法转开视线的惊心动魄的性感魅力。
她的心跳不知怎么就快了。
咔嗒,门开的声音。
焦小棠的后妈戚白萍出现在房间门口。
焦小棠火烧一般的迅速抽回手,长长的睫毛受了惊吓一般快速上下扑闪着,腮帮子红红的。
戚白萍的手上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套茶壶茶杯,另外还有一碟点心。
看到焦小棠,她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小棠,你不是在楼上大书房吗?爸爸还说你被学校退学了要关你的禁闭……啊……”
好似不小心失言,她露出一丝抱歉的微笑,“抱歉,是我失言了……”
焦小棠脸上的热度逐渐退了下去,唯有手里的灼热触感挥之不去。
戚白萍的话,倒让她恢复了几分自然。
早已习惯了戚白萍这种不小心。
她无奈望天,一点和她对话的兴趣都没有。
戏能不能不演的那么假?
不用说,她被学校退学这个事情,不出一天,一定会传遍整个T市的大街小巷。
戚白萍没有得到焦小棠的回应,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眼底却是满满的得意。
她带着温柔笑容,走过来,将托盘放到房间里的小茶几上。
对着闫承世体贴微笑道:“闫先生,现在天气这么热,外面还晒得很,不如进来喝杯茶,我特意选了南山的银针,我还记得你最爱喝这个。”
这时,戚白萍一声轻呼:“谁把花瓶打碎了?”
原先茶几边上的博古架上,有一个格子空了,下面的地摊上,躺着许多瓷碎片。
男人淡淡看向焦小棠。
焦小棠一愣,妈蛋,看我干嘛?
戚白萍凝眉斥责:“你怎么把你爸爸最喜欢的花瓶弄碎了?”
焦小棠手指指了指自己,一脸懵逼:“我弄碎的?”
她看了眼男人,又看了眼戚白萍。
戚白萍气得脸色发白:“不是你还有谁?你知道这花瓶值多少钱吗?这是晚清仿乾隆时期官窑中的精品,你爸爸他在佳士得拍卖会上,花了整整一百多万买来的,你这样一摔,就把一百多万摔没了你知道吗?!”
“为什么就一定是我?”
这房间,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吧?
明明是两个人,为什么戚白萍就盯住自己不放了呢?
她才是晚来的那个,她很冤的好不好。
然后,她看到了什么?
男人修长的手指正划动手机屏幕,那上面是什么鬼?
是她的果照吗?
男人神色,嗓音低沉醇厚:“不是你吗?”
焦小棠:“……”
能不能不这么无耻?!
焦小棠觉得自己今天彻底败了。
为什么就算是拍个照片,自己手机里那张跟男人手里的一比,也弱爆了……
从二楼下到一楼的时候,焦小棠完全是一副生无可恋的状态。
一直都是别人替她背锅,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也有替别人背锅的一天。
焦昌山坐在客厅喝茶,看到楼上有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