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为难的看了这块手表一眼：“这整根表带都是纯铂金的，我可以给你换掉坏掉的那一截，但是我这里只有不锈钢的。”
焦小棠抿了抿唇，竟然是铂金的。
她叹了口气，从店主的手里接过了手表：“我再想想吧。”
她还得想想这块手表的事儿，怎么跟牛郎哥哥交代……
……
“啊！”
走路有些出神的焦小棠，一时没注意，就撞到了人，对方的手里的文件被撞的撒了一地。
她抬头一看，是项以珊。
地上那些文件，正是之前抄袭焦小棠的设计稿，上了院刊封面的那一期。
焦小棠看着那些设计图，神色冰冷。
美术系的副主任姜觅春是和项以珊一起来的，见状赶紧扶起了她：“以珊，你没事吧？”
她轻睨了焦小棠一眼：“这位同学，你怎么这样呢，撞了人，不会道个歉吗？”
她显然很是看不惯焦小棠，“不道歉也就算了，板着个脸算个什么事儿？”
项以珊嘴角噙着温和的笑容：“老师，您别生气，也许她只是心情不好吧。”
姜觅春怔了怔，细细打量了焦小棠一眼，终于认出了她。
她轻哼了一声：“这种学生，还是早开除早好吧，当初我就是提议要开除她，也不知道现在的小姑娘什么时候手段都变得这么厉害了，兜兜转转倒是又回来了。”
她轻叹了一口气，仿佛是真的很感叹的样子：“不过嘛，再怎么样，旁门左道，终归是旁门左道，又有什么用呢？”
焦小棠听着这两个人一唱一和，淡淡看了二人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痞痞的笑：“旁门左道确实没什么用。”
姜觅春见焦小棠这样的态度，心情愈发恶劣。
“你这种人真是无可救药。”
“姜老师！”
前面不远处，有几个人在着急喊她。
她看了眼项以珊。
项以珊笑着道：“老师，你先过去，我马上就来。”地上的资料还散了一地，她要先捡起来。
姜觅春见那边实在着急，点了点头，脚步匆匆的先走了。
项以珊蹲下来捡地上的设计纸稿，见焦小棠一直盯着那几页设计图，笑了起来：“你就算一直盯着，望穿了这几页纸，又有什么用？再怎么样，这也不会是你设计的。”
焦小棠蹙眉，她真的没想到项以珊竟然会是这样的人。
平日里温婉可亲，对学弟学妹们一直特别耐心亲切，撕开了伪装，里子就太过不堪入目。
她懒得和她说话，绕过她要走。
只听项以珊慢悠悠地说道：“再度被退学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特别难受？”
焦小棠脚步骤然停住，扭头看她。
项以珊轻笑得得意，她上下打量了焦小棠一眼，面容带着几分惯有的温和可亲道：“我今天心情好，教你一个道理，这个世界，胜者为王。”
“我，是胜利者，而你，就是一个无人问津的失败者。”
“你看，我踩你，就跟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她的笑容是那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