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思媛仔细的向陈伟隆介绍宏都集团的宏伟计划,陈伟隆表示怀疑。
“他们真的要进军省城的房地产界?他们真的要建惠民医院?敬老院儿童福利院,残疾人学校?你仔细调查过他们公司的经营情况吗?千万别弄些假信息糊弄老百姓。”
“我正在着手这方面的工作,我刚休完假,还没来得及向您回报,真对不起。”
“没事,工作做细致些,千万别做虚假报道。”陈伟隆提醒道。
“我明白,谢谢台长。”费思媛淡淡的回答。
“晚上有时间吗?能不能陪我去见个客户。”陈伟隆满眼期待的问道。
“实在对不起,晚上我还有个稿子要写,明天还等着发呢?”费思媛礼貌的回绝了。
“你怎么总是那么忙,你就没有闲着的时候吗?”陈伟隆很尴尬,总是被这个美丽的女人拒绝,心里很恼火。
“我闲着就没有饭吃了。”费思媛苦笑道。
“你还愁没饭吃呀!多少个款爷排队等着你呢?”陈伟隆讽刺挖苦道。嘴角勾起醋意。
“哼,款爷跟我没有关系。”费思媛冷若冰霜的回答,
“听说罗心唤挺有钱呀!还是单身,人又很帅,女人都想和他有一腿,你就不想和他。。。。。。”陈伟隆酸溜溜的说道。
“台长,这不是您应该说的话吧!”费思媛反唇相讥道。
“你不就是奔着他的钱去的吗?”陈伟隆恶狠狠的看着冷若冰霜的费思媛,气呼呼的说道。
“您干么不说我是奔着和他睡觉去的呢?您作为领导,,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您的下属,我费思媛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净的,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光明磊落的,心安理得的,不像某些人,在大众面前是个人,在人后就是个鬼。”费思媛再也忍不住了。她的愤怒,彻底爆发了。
“费思媛,你太过分了,你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吗?你知道自己跟谁说话吗?”陈伟隆愤怒的拍着桌子,吓斥费思媛。
费思媛已经忘了自己是下属的身份,不管是谁,只有是有损人格和尊严的行为,她都给予无情的怒斥。
“知道,不就是在台长大人的办公室吗?怎么?您是台长就可以随便侮辱人呀!”
费思媛也激了,她实在不能理解,作为一个领导,怎么能为了个人的私欲,随意诽谤她人的名誉,费思媛太气愤了。
陈伟隆怒目斜视,口吐唾沫,浑身颤抖着指着房门口喊道“费思媛,你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您以为我想见您呀?看见您,我就感觉恶心。”费思媛也失控了。
“你是不想在这干了,是吧!”陈伟隆咬牙切齿的敲着桌子喊道。
“怎么,您想用权势压我,不好使,我是靠能力干上来的,不是靠关系走后门来的,您想开除我,没那么容易。”费思媛毫不让分,奋力反驳道。
陈伟隆被费思媛质问的哑口无言了。费思媛说的没错,她确实是凭实力干上来的,不管台里有什么困难,她总是冲在最前沿。但是,让陈伟隆不能理解的是那个平时文静,笑容可拘的淑女费思媛,发起火来像个母老虎。她那还有文人的气质,修养,温婉。地道一个母夜叉啊!太可怕了。
费思媛怒气冲冲的扭头摔门而去。
陈伟隆一下瘫坐在椅子上,气得浑身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能说出那么尖酸的话来,这不是他风格呀!自从那天高岩告诉他,费思媛去滨海采访罗心唤,他心里就不舒服,为什么不舒服,他说不出原因,就是心里不痛快,想发火。
陈伟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