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岚犹豫地问道。
“包夫子说的不错,正是墨家典籍中记载的小孔成像之法!小子,再略微增加一点变化而已。”
“小友是墨门弟子?”
“不是,小子对诸子百家都有涉猎,只是都不精通!”
“小友过谦了,以小友才学,他年必成一代宗师!好了,老夫二人也要回去了,你若有空,就到翠园来叙叙话!”
“老尚书过奖了!小子恭送老尚书和包夫子!”
“你很忙,就不必了,哦,对了,别忘了为老夫寿辰写首新作!”
“小子谨遵吩咐!”
刘勤亲自把姚老尚书和包夫子送上酒楼外等候的马车上,才转回酒楼,继续招待各路贵宾。
随着不少人走出酒楼,也把酒楼内的见闻,传向了街坊,继而传遍了府城。怜月姑娘回到得月楼,立即询问使女刘勤解说的原委,听了使女绘声绘色的描述,她也惊呆了,无论如何想不通其中的奥妙,不过,这也更加坚定了她心中的某个决定。
午后,闻讯赶来酒楼的客人更多了,酒楼里面所有的员工都忙得团团转,连刘勤这个练武之人,都感到身心疲倦。当然,还有人除外,那就是洪秀娘,她正在后面休息室里,心安理得地品着香茶,摆弄着上午放映幻灯片的物件,听画儿有一句没一句的絮叨着外面的情形。
当夜幕降临客人渐少时,刘勤方和洪秀娘主仆乘车回府。他累了一天,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一上车就躺在软垫子上。洪秀娘就像犯了错的小媳妇,低眉顺眼地坐在他身边,帮他捏捏手臂,捶捶肩膀,画儿也在她示意下,帮他捶着腿。
刘勤微闭着眼睛享受着,仿佛忽然想起了某事,睁眼问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奴家做什么啦?”洪秀娘很无辜地娇笑道。
“哼,不要装糊涂,你是洪家东主,却躲在后面不理事,把我推到前面,这叫外人如何看待?”
“奴家是女人,这种场合本就是该你们男人出面的,奴家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奴家...洪家的当家人!”
“你...”
刘勤望着洪秀娘坚定的神色,也不好说些伤她心的话,急忙改口道:“把我那边肩膀也捶捶,回去再修理你!”
时光荏苒,过得飞快,洪家酒楼的生意自是不必说了,几乎天天都是人满为患。如今,旁边一条街上的青楼,也与洪家酒楼达成协议,由酒楼为青楼提供酒菜。照此发展,成为府城酒楼业的行首,不要多长时间了。
到了十一月,翠园姚府就一直在为老尚书的寿辰忙碌。寿辰当天,高朋满座,人山人海,安徽行省总督带领府城大小官员,一应在座。刘勤虽然地位不高,但作为老尚书的小友,特邀列入贵宾席。当然,他答应老尚书专门为他写了一首诗作,得到了老尚书与在场主人的高赞。
酒到中途,气氛正高时,一名姚府管事急匆匆跑进大厅,趋近老尚书身边,递给他一张纸条。老尚书看后面色大变,缓缓站起身,拱手道:“多谢诸位高朋参加老夫的贱辰,寿宴到此结束,不周之处,老夫命犬子一一登门赔罪!来人,撤席!”
众人对老尚书的决定错愕不已,但主人家已经决定了,只得一一起身告别。老尚书不理众人反应,悄悄知会江南东道总督和包岚一声,准备退入后面,临走时忽然转身对刘勤说道:“小友也随老夫来一趟!”
刘勤茫然的跟在江南东道总督和包岚后面,随着老尚书进入书房。进入书房,下人送上茶水后,老尚书立即打发下人离开,并命护院在附近守护,然后拿出一张纸条,低沉地说道:“朝廷这次进剿魔教徒的军队,包括主将在内五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