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之物!殷姑娘,你一定要相信我,和我一起努力,决不放弃求生的意志!”
千幻娘子殷若兰望着刘勤,眼里的神采更浓了,嘴唇不停地颤动,激动得说不出话,泪水从两边的眼角不住的流淌。
刘勤从怀里拿出一点固本培元的药物喂给殷若兰吃了,擦拭了她脸上的泪水,故作轻松的笑道:“这次能够救你,功劳最大的,应是你那头通灵白驴呀!”
殷若兰不知是因为求生意志增强了,还是因为刘勤给她喂食的固本培元药物起到了效果,精神明显好转了,脸上也有了一些血色。她听了刘勤的话,不由抓住他的手臂问道:“白驴...白驴怎么啦?”
刘勤把白驴救主的前情说了一遍,殷若兰沉默半响才道:“刘兄,白驴是先师留给奴家的,已经通灵,脚力更是赛过千里马,若是奴家...奴家遭遇不幸,白驴就托付给刘兄了,请刘兄善待它!”
“你说什么丧气的话,你忘了刚才答应我一起求生的承诺了?刘某虽然不善相面,但也看得出你不是早夭之相,这次只是一个劫难罢了,渡过这次劫难,以后一定会幸福一生的!对了,殷姑娘,你是个很精细的人,这次如何着了幽灵神君的道?”
“唉,都怪奴家太大意,奴家这次因事赶往杭州,贪图赶路错过了宿头,就在此间破庙歇脚,原想此荒无人烟之地,应不会有外敌,就放松了警惕,在此打坐调息。哪知...哪知因此着了那个恶魔的道,奴家差点,差点...刘兄的恩情,奴家这辈子是报答不完了!”
“咱们也算是故人,恩不恩的话,以后不要说了!江湖三份险,你这次太大意了,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万万要当心了,好在吉人自有天相!幽灵神君已被刘某斩杀,也算替你出了一口气,你现在要全力养好伤就是!”
“奴家若能脱此劫难,奴家...奴家这条命就是刘兄的...”
“又来了,殷姑娘,这些话不要说了,咱们现在是朋友,理应不抛不弃!殷姑娘,你对附骨之毒知道多少?”
“奴家也太清楚,只听江湖传言,此毒无药可解,中了此毒,三日后,全身腐烂而死!奴家不怕死,但...若是三日间寻不到解救之法,请刘兄送奴家一程,奴家感激不尽。”
“三日时间还很长,不到最后关头,你不要丧失求生的意志,相信我一定会找到解救之法!咱们现在立即出山,到附近镇上找丐帮弟子打听附近有没有神医!”
刘勤说罢,把千幻娘子殷若兰平放在地,然后出门按照殷若兰教的方法,发啸声召唤白驴。不一会儿,白驴伴着他的坐骑,一起赶到了破庙门前,他从马鞍旁的布包里拿出一件自己外衫,回到破庙里替殷若兰穿上,虽然有些不伦不类,但总算避免了春光外泄。
就在刘勤准备横抱起殷若兰,出门赶路时,她却摇手阻止了他。只见她从身上拿出两个瓶子,分别倒一点粉末之类的东西,双手一搓,又低头在脸上一阵揉搓,再抬头时,绝世姿容不见了,已经完全变换了一副模样,变成了一位姿色普通的年轻妇人。
刘勤不禁赞道:“真是神乎其技呀!千幻娘子,果然盛名不虚!”
千幻娘子殷若兰浅浅一笑,道:“雕虫小技,刘兄过奖了!师门规定,除了...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奴家此生只以真面目见刘兄!”
刘勤一时没明白殷若兰此话含义,只当是她师门规矩,也没多想,径自横抱起她,出门跳上坐骑,吩咐通灵的白驴在前引导,寻路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