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见过二公主殿下!”刘勤走到马车旁边,拱手长揖施礼道。
二公主杨玉漱摆手示意道:“守拙兄不必客气!”
“多谢二公主殿下!二公主喊住微臣,不知有何吩咐?”
二公主杨玉漱闻言,狡黠的一笑,说道:“本宫看到守拙兄望着本宫马车出神,莫非有事要告诉本宫?”
“没,没事,微臣看到这辆马车像是二公主的座驾,却停在一旁不进去,有些奇怪,故……微臣失态了,请公主见谅!”刘勤本想问问那天晚上那人
是不是二公主,但此话实在不好出口,犹豫一下,还是没有问出来。
二公主杨玉漱看到刘勤犹豫不决的表情,眼里闪着异样的神采,脸颊莫名升起一层薄晕,娇笑道:“本宫在此等候守拙兄呀!”
“啊,二公主等候微臣所为何事?”刘勤心中一跳,暗想,二公主莫非是想兴师问罪了?
二公主婉转一笑,故作迟疑地说道:“本宫……当然是想与守拙兄讨论书画呀,不然还有何事?”
“哦,二公主书画一道的天赋极高,已经无需微臣多言了!”二公主不提那天晚上的事,刘勤松了一口气。
“守拙兄过奖了,本宫对素描之法,掌握得还不够熟练,这两天又画了几幅画,总感觉有些不好,想请守拙兄看看,指点一二!”
“二公主的吩咐,微臣岂敢推脱,不知二公主的画带来没有?”
“今天来太子府赴宴,画都没带出来,守拙兄晚间到本宫府上小酌,并请看看那几幅画,如何?”
“这……”刘勤见二公主杨玉漱邀他去二公主府,不禁很是犹豫,他现在很不想与二公主打交道,免得以后纠缠不清。
二公主杨玉漱娇哼道:“守拙兄,你一次都没有到本宫府上来过,难道本宫是老虎吗?就算本宫是老虎,你堂堂的柱国将军,会怕一头老虎?”
刘勤生怕二公主再说些啥话,引起旁人注意,急忙拱手说道:“微臣遵命就是!”
二公主杨玉漱妩媚的一笑,说道:“好,本宫在府里等候守拙兄光临,不许借故不来,否则,本宫就到你府上去找你!守拙兄,本宫先进去了!”
“啊,是……”刘勤本来是打算晚上找个借口不去了,但二公主杨玉漱说破了他的如意算盘,令他一愣。这时,他见二公主杨玉漱要进太子府了,下
意识地喊道:“二公主……”
二公主杨玉漱停下来问道:“守拙兄,还有何事?”
“二公主,也没啥要事!”刘勤定定心神,说道:“微臣的府上恰好在三公主府隔壁,听下人说,二公主三天前去过三公主府上?”
“是呀!”二公主杨玉漱意味深长地看了刘勤一眼,又道:“不过,听说三妹进宫了,本宫又回府了!”
“哦……”
刘勤望着二公主杨玉漱的背影发愣,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若那天晚上不是二公主,又会是谁呢?
“忠义伯,也才过来呀?”
一名朝廷官员看见刘勤,忙过来打招呼,刘勤笑着彼此客套几句,相偕进入太子府。
太子府小世子满月,大宴宾客,京中的主要文武官员济济一堂。
二皇子汉王杨勋,在政治上虽然与太子争得你死我活的,但明面上还是保持兄弟和谐的形象,今天也来到了太子府,正与一些官员高谈阔论。
三皇子齐王杨佑偏爱文学艺术,对政治斗争不感兴趣,在三个皇子中算是中间派。围绕在他周围的也是一些文艺型的官员,谈论一些诗词歌赋。
刘勤进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