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甚至于会挫骨扬灰，都觉得不够解恨。
“该死，真是该死，这贱人！”
“没有想到，最后的时刻，这贱人还有挣扎之力！”
这个时候，夜玄一心中只有无尽的恨意，但是夜雨瑶，却已经在心中无比愤怒的怒骂着，若非是对于天晟的恐惧压下了这种愤怒的杀机，此时，夜雨瑶必定会爆发出来，一发而不可收拾。
“嗯，还是有点儿好处的，不是完全失败。”
这个时候，天晟看着那天空之中逐渐削弱的天道法阵，随手一挥，一枚天道魂石，直接汇聚而出，然后，其中流淌出了一滴滴金红色的血液。
这些血液，其中彷佛流淌着极致的神性，圣灵之力。
“不错，如此一来，这夜雨璇哪怕是有天大的机缘活下来，体内的血脉也必定干枯毁损，这最后的一次爆发，伤及胎气，这胎儿先天残缺，夭折的可能性极大。即便是不夭折，其，也没有什么未来了。挺不错的。”
天晟平静的说道。
随后，他目光看向了夜雨瑶和夜玄一，道：“做得不错。”
“啊，天晟公子。”
这时候，夜玄一微微一震，心中凛然，立刻躬身行礼，叩拜不已。
夜雨瑶，脸色也有些阴晴不定，但是最终，立刻化作了无比惊喜之色，当然，也因此，她磕头更为顺溜了。
“好了，不用磕头了，这种礼节，没什么用的。我若是看重你们，你们不必磕头也看重。若是不看重你们，磕头磕到死，也不过一只蝼蚁死去而已，翻不起什么浪花，更不会引起我的丝毫在意。”
天晟淡然说道。
“是，是，公子教训得是。”
这一刻，夜玄一表现出来了他的独特的谄媚的态度。
这种毕恭毕敬的表现，让不远处的夜绮芸心中无比的鄙视。
但，夜绮芸也不会在此时说什么。
“嗯，这股力量被抽离了之后，我这次，将会有一系列的灵魂和肉身的蜕变，可以做到灵肉合一了。这次，夜雨瑶你好好伺候我，本公子舒服了，你的天赋，同样会有所成长，在我的鼎炉里，你，能算是高级鼎炉，能获得好处不在少数。一旦你的功法变异的话，那么，对于你而言，超越什么大夏皇族的圣女，倒是也不难。”
天晟傲然说道。
“啊，这，可，可，可以吗？如果可以，雨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哪怕付出一切，也愿意为公子操劳。”
夜雨瑶当即无比谄媚的讨好的说道。
这种谄媚的态度，比之那夜玄一，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一幕，也自然的落在了夜绮芸的眼中，不过，她一直保持着淡然而冷厉的心性，一直心性如水，所以不说话，也并不为人所忌惮和猜忌。
“夜绮芸仙子，你的资质不错，不如，当我的丫鬟吧，你差不多有这个资格了。”
天晟忽然说道。
这话说出，立刻，夜雨瑶便生出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和情绪来，只不过，在天晟的面前，这方面，她完全的不敢表现出分毫来。
“公子谬赞了，夜绮芸一心痴迷于阵道，不想遭遇其余任何的变化，之前，毁灭黄金黑夜族这绝世的天才，夜绮芸心中已经有些不适，希望，公子能体谅。”
夜绮芸略微沉吟，还是言辞婉拒道。
“嗯，你现在不愿，将来，必定后悔莫及。不过，你既然不愿，本公子也决不强求。本公子再问一次，你愿意与否？”
天晟再次询问道。
夜绮芸摇了摇头，躬身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