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现在的情况哪里又有大量的商品送到大奉贩卖呢?至此一项就能节省一百五十万两白银。虽然小王知道此事干系重大,可是时势如此也只能这样了。”韩迁叹息道。
“袁媛受教了。”袁媛行了一礼,又敬了韩迁一杯酒。
“袁小姐可气,这是小王的荣幸。”韩迁赶紧答道。
这件事便点到即止了,剩下的无非是昔年的同窗趣事,昨日的风土人情。这顿饭吃了一个时辰就散了局,临走时几人又约好等下次来时就去盐城书院坐坐。
“殿下,您说袁家那边会投标吗?”在回去的马车上陈正想韩迁问道。
“估计不太会参合这件事,毕竟明面上的收益率没有那么高,估计也只是提提价恶心那边一下。”韩迁苦笑道。
“哦?殿下觉得那位尹庆之是如您所想的那般,还是只是误打误撞为了应付差事匆忙说出的法子?”陈正低声问道。
“哎,希望不如我所想吧,明日就知道了。不然十年国运,毁于你我二人之手。”韩迁的语气哪里还有刚才酒宴上的轻松。
“形势比人强,十年国运总比亡国灭种强。”陈正刚说完,马车就到了鸿胪寺。两人谁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说下去,只是去了书房把剩下的几位同僚叫来,一起议明日关于和亲的事了。
半个时辰后,一个下人在正吃饭的尹庆之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赵英湘看了他两眼,侯婉儿则直接问道:“有事?”
尹庆之笑道:“嗯,不过也算是好事。”
见此侯婉儿和赵英湘见尹庆之没有透露的意思,也没在追问。一小会儿一位侍女走到侯婉儿身边低声道:“冬晖楼的一个伙计在半个时辰前去归泊侯府送菜来着,又过了一炷香归泊侯府里的才出来到咱们这儿。”侯婉儿听罢点了点头,那侍女就撤下去了。
赵英湘看着二人,见她们都不愿多谈,便装个乖巧也不主动言语,是乎三人就继续着这场安静而尴尬的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