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好像也碰到了什么要命的地方让她语气一变接着道:“红药孟浪了,既然侯爷已知红药心意,奴婢就不打扰侯爷歇息了。”
可是她也不离开床榻,便是手也不离开那要命的地方。尹庆之只得道:“你既然心有所属,又何苦来哉?”
孟红药低吟了一声回答说:“侯爷只是不喜也可抗拒别人的安排,可奴婢哪里抗拒的了呢?就算是心有所属,不也得行此下策来证明奴婢的清白,。”床榻并不是很大,她之前的姿势并不是很舒服就动了动身子。一阵异样的感觉袭来她又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这一次的呻吟并未压低声音。
尹庆之往里靠了靠,可怎么也抽不出手来,却不知怎的又吧孟红药往自己这边带了带,他只得硬着头皮道:“你这是在玩火!”
孟红药终于把手往上抬了抬也把他的手松开了,也许是她有意为之一条大腿却放在哪要命的地方。她抬起头看着尹庆之道:“我在家中都能听闻侯爷在京中不好女色,唯一一位夫人也是国色天香惊艳才绝。本想跟那位夫人比试一番,没曾想侯爷也还是个少年人啊。”必是因为没有哪异样的感觉,孟红药的声音终于正常了少许。
尹庆之的感觉就没那么好了,四目相对肌肤相亲,哪里还有喝茶时云淡风轻指点江山的样子。他只得紧闭双眼不再言语,侧了侧身子躲开那要命的大腿。这时他突然被孟红药强转过来,尹庆之竟是抗拒不得。他睁开眼睛只见孟红药骑在自己身上,舔了舔刚从他那话儿拿上来的手道:“侯爷,奴婢要你记住。哪怕是奴婢心有所属动机不纯,你也是奴婢第一个男人!”说完她下定决心,刚才被两人怠慢的要命地方,终于得到了解放。也许是因为被女人因刺痛而发出的声音而打动,男人双臂抗拒的姿势变成了拥抱与扶持。女人的呻吟却又变得低沉了,男人却在心里道:“心里想着,嘴上骂着,身上受用着。这可如何是好?”就这样翻来覆去过了好久,女人像极了一只满足的母螳螂在男人怀中深深的睡去了。男人却搂着白玉睡意全无,感慨着这不顺利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