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只是京中此时是风云变动之际,老皇帝未死,他的弟弟平阳王掌着京中的大权,外面有诸皇子虎视眈眈,尤其是手中有兵力的齐王,加上他留着皇长孙周祁禛,更是师出有名。
傅嘉善本不想插手京中的事情,蜀中这里物质富饶,民生康泰,比京中不知强出多少倍来。
如今这情况,却是不去不行了。
可是就算他回京,也不会久留,处理好傅家的事情就回来了,这路上的周折,他倒是不惧。
只是......
将寒香留在这里,他并不十分的放心,带着她走,一路上的车马劳顿,傅嘉善更是不放心。
思前想后,便做了决断。
将她留下,来时走时都走水路,最多半年便可回来,也省的她跟着自己在路上吃苦了。
想通了这些,傅嘉善又有些懊恨,心想,她都待自己这般心狠了,何苦又替她着想着,只是想狠却又狠不起来。
“你先退下吧,等着明日通知你如何安排。”傅嘉善吩咐手下的副将退下。
“是。”副将应声退下。
随后才有下人回报道:“回将军,月姨娘在外候着呢。”
傅嘉善听了之后皱了皱眉,随后说着:“让她进来吧。”
籍月进来后,脸上堆着笑,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圆桌上,那盅炖品正是不冷不热温度刚好的时候,籍月端着来到傅嘉善面前,之后说着:“爷在外辛苦了,这是奴家让厨房炖了两个时辰的补汤,爷尝尝可还合口?”
“放下吧。”傅嘉善淡淡的说着,之后抬眼看着籍月,之后问着:“你离开之时国公爷可曾病了?”
籍月这才知道原来是问镇国公,便说着:“国公爷身子原先没事,后来三爷成了亲的第二日,不知道出了何事,说是国公爷得了急症,当时太医都请来了也没见好,后来夫人请了庙里的和尚做了法事,那和尚说新的世子夫人跟国公爷相冲,这才病了。后来新世子夫人要搬出去住在别院里,夫人却说国公爷的身子需要静养,就带着国公爷搬了出去,如今傅家祖宅是三爷和新的世子夫人在住,并且......”
籍月说着顿了一下,之后听着傅嘉善开口问着:“并且什么?”
籍月微微皱了皱眉,之后叹了一口气说着:“傅家祖宅是三爷和新世子夫人住着,府里上下的人都被换了一遍,原先的老人已经找不到几个,若不是奴家之前发现端倪,怕也是逃不出来的。”
籍月说的已经很明显了,傅家的事情,都是因为卫娆再进门搞出来的。
只怕是怕着别人发现身份,所以将人都换了一遍,还有原来傅嘉善住着的院子里都是认得卫娆的,所以她们干脆放出来一个时疫的话,将院子里的所有人都悄无声息的弄死,还不引人怀疑。
傅嘉善原以为镇国公是知道的,愿意帮着云氏瞒天过海,允许傅嘉谓染指自己名义上的妻子。
这样看来,绝对是在知道了卫娆的身份后,给她们气着了。
什么新世子夫人跟他相冲,不过是眼不见心不烦,好将镇国公养在别院里。
傅家并不是百年世家,所谓的祠堂也不过是供着镇国公往上的两代人的牌位加上傅嘉善母亲的牌位,本也没什么族人,所以,傅嘉谓将傅嘉善母亲的牌位去掉的时候,也没有人说什么。
“当初你怎么不说?”傅嘉善目光沉冷的看着籍月。
籍月有些委屈的说着:“当初爷不是跟国公爷呕着气吗,奴家刚要说,爷就一副不欲再听得样子,奴家就不敢说了。”
傅嘉善听了之后并没有说其他,只是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