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怎么恶整公输仇那厮,公输仇却是倒霉,在机关城好不容易跟虞白结下点香火情份,眨眼间便被虞白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给丢出天边去了。
两人计算一翻,躲开龙虎铁骑与机关兽的弩箭,沿着树冠枝叶浓密的树阴之处翻走,来到密林的边沿,眼前枝叶已经稀疏,不能藏人,虞白拉住石兰,两人藏在树冠之下,头顶一只机关兽贴着树冠飞过。
“全是龙虎铁骑。”虞白轻轻拔开一片树叶,石兰也凑上头来,两人只见不远处的密林外宽广之处,树木已经全部清理了,一队队的黑骑正排成弧形站立在哪里,冷冷的看着树林。
“我擦,不是吧!”虞白心下凉了半截,这怎么出去,一旦出了密林,两人只怕就成了活靶子,被射成马蜂窝。
“怎么办?”石兰轻声问道,虞白将树叶放开,遮住目光,头顶又是一阵劲风,机关兽巡逻而过。
“不知道,到别处看看。”虞白摇头,这样的情况,任是他武功高到天边,也没有办法跑出去,两人沿着密林转了一圈下来,只感觉心下再凉了一分,除了东面,竟然全部被龙虎铁骑包围起来了,即使是东面,虽然没有龙虎铁骑包围,可是那地方是个悬崖,不能供铁骑奔驰,两人一下被困死在密林之中。
“要不我用一叶障目试试。”石兰想了一下,轻轻的问道。
“不行,一叶障目不过是利用光学作用与视觉死角,挡得住一个人,两个人的目光,但是绝对挡不住龙虎铁骑的几千双目光,一个不好,可能会给你带来反噬。”虞白摇头。
“那怎么办?”石兰翻了翻嘴唇,却也是词穷,闷闷的问道。
“管他呢!”虞白翻了个白眼,心下压抑,一把揽过石兰的小腰,嗅着她的发香,轻轻的闭上眼睛,想着办法,石兰也是感觉心情沉闷,反手搂住虞白的脖子,用鬓角噌了噌虞白的脸庞,耳厮鬓磨,舒解着心里的沉闷。
“哼,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我虞白又哪是那么容易死的。”虞白开眼睛,深吸一口石兰的发香,嘟囔道,心下恨恨,该死的赢政,该死的王贲,该死的阴阳家。
“呵呵!”看着虞白孩子气一般的嘟囔,石兰明亮的眼睛微眯,如同一轮月牙一般,轻轻的用香唇吻了一下他,心下没来由的愉悦。被石兰轻吻了一下的虞白,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亲了一下石兰的粉唇,两人低声在树荫之下合计,如何突出密林。
“报!”咸阳宫外,一名秦兵急急的举着一封赤红色的卷轴策马跑进宫围。
“来人止步。”宫门外的力士阻止了秦兵再向前。
“是来自蒙恬大人的紧急军情,赤龙卷轴,请速速禀报皇帝陛下。”秦兵不敢造肆。
“随我来。”力士听闻是赤龙卷轴不由一惊,不敢把架势,一面令一边的内侍进去通报,一边领着秦兵往宫内赶去。
“嗯!”赢政轻轻的放下手中的赤龙卷轴,将之搁在案上,鼻音轻哼。
“陛下,蒙将军的火骑兵面对匈奴人的大举进攻,防御有足,而进攻却是无力,另外粮草很紧张。”秦兵如实的奏报道。
“粮草紧张。”赢政的浓眉一皱,平定六国才几年,虽然平息了战争,获得了大量的土地,但是耕种所积累的国有粮食,确实有些跟不上蒙家军的消耗。
“粮草!”赢政右手轻轻抬起,揉了揉太阳穴,左手放到案几之上,有节奏的敲着。
“粮草紧张。”桑海将军府之内,李斯亦是皱着眉,赢政也是拿不定主意,派人来桑海,向他问计。
“赵大人认为此事该如何!”李斯推敲了一翻,秦国荡平六国,中原大地欣欣待荣,此时匈奴人大举进攻,粮草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