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
风无痕尚未答话,崆峒二老之中的一人嗤笑道:“大气吹完了?独挑我六大门派?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崆峒二老之中的另外一人立即接着嗤笑道:“便是剑魔那样的狂人再生,也不敢吹这样的大气。”
崆峒二老一说完,屈卓远紧接着冷笑道:“果然是魔头之后!好一个狂妄之徒!就凭你几句话,就能吓得住我们六大门派?就想将此案最大的疑凶带走?”
独孤飞云轻轻一抬手,将正要动作的清矍老者和拄杖老妪止住,对诸无计说道:“诸大人,得罪了。”
众人见独孤飞云忽然对诸无计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心中不由得齐齐一愣。
诸无计心中电光一闪,低声喝道:“独孤先生不可……”
独孤飞云已经动了。
独孤飞云只动了一动。
在福生的眼里,独孤飞云好似根本没有动过。或者说,福生觉得自己的眼睛好似花了一下。独孤飞云还是独孤飞云。他依然站立在原来的位置。只是在那一刹那间,福生觉得自己看到了一点点重影。
“你……”场中已是连续响起了好几声怒喝。
福生再将目光看向怒喝声处时,宁飞舟已经伸手搀住了屈卓远。另一处,黄昆和蓝飞凌分别搀住了崆峒二老之中的一人。
屈卓远和崆峒二老犹自站立着。他们的神态并没有什么异样。屈卓远的脸上,依然有冷笑。崆峒二老的脸上,还带着先前的嗤笑。他们的眼中,是冷笑、嗤笑、嘲笑或轻蔑。
但是,在屈卓远和崆峒二老这三人的左胸处,各有一块血迹正在此处的衣衫之上缓缓扩散。随着血迹的缓缓扩散,屈卓远和崆峒二老脸上的表情在僵硬。他们眼中的神采也在逐渐流失。
“辱及我家主人先祖,辱及我家主人,便是取死之道。”清矍老者缓缓说道。
随着清矍老者的话音落下,屈卓远和崆峒二老眼中的神采彻底消失。他们的身躯,缓缓地软倒在搀扶着他们的人的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