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问你,你对考上状元有几成把握?”
谢浩远异常自信,“十成!”
唐诗噗嗤一笑,“你当大夏国的才子都是木头人?”
“是不是木头人我不知道,但是这个状元我是拿定了!”
唐诗忍俊不禁,不管怎么说,有信心总好过没信心,谢浩远忽然叹道:“只是可惜,就算我考上状元,我亲爱的表妹也要嫁给别人,注定要对我食言,不过我大人大量,懒得和你一小女孩计较,情场失意,官场就要得意,我总不能一样也捞不到吧,连我都想开了,你还在这里为赋新词强说愁,我看你是烧的,小女孩情结又犯了!”
月光的翅膀掠过夜的中央,洒下一地斑驳的碎影,唐诗伸出修长的指尖,任落花化作指尖的花殇,慢慢枯萎,忽觉腕间一凉,低头看去,那对漂亮的羊脂玉手镯就回到了自己手腕上,映在明华月下,泛着淡淡的柔光,宛如他温柔的眼神!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在从往生谷开始,他毫不犹豫地出手助她一臂之力的时候,她便爱上了他,此后的一往情深都是因此而起,无论发了什么,都没有半点后悔,他白衣胜雪的飘逸身影,深深刻在心中,每每想起,都是满满的思念!
“物归原主吧,我会考上状元,作为你大婚的贺礼!”谢浩远抛下这句话,人就消失在月影中,声音居然隐约有从未有过的落寞,唐诗听在心中,只觉心底微微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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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倩然见哥哥回府,十分高兴,才离京半年,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缠着夏侯砚,问个不停,“你和那个永贞郡主是怎么认识的?”
夏侯砚手中握着书卷,半靠在软榻上,夕阳落在他的白衣上,墨发飞扬,浓墨如画,提醒道:“她就快成你嫂嫂了!”
他和阿诗的大婚之期排在今年的殿试之后,最近府中一直很忙,尽管娘不乐意,可该有的礼节还是一样不少,而且,唐家的人已经快到京城了,阿诗终究是唐家的女儿,尽管包括阿诗自己在内的人都不怎么乐意,可是又不得不承认,总不能授人以柄!
夏侯倩然回府之后,发现娘和哥哥之间经常因为这件事情争论不休,很是奇怪,哥哥以前从来不顶撞娘,现在居然能为了未来嫂嫂,不惜惹娘生气,“哥哥似乎很喜欢她,我想知道她到底哪里吸引了哥哥?”
夏侯砚眸光变柔,微微笑道:“很多很多,你是不是每一件都想知道?”
夏侯倩然扬起脑袋,“可是娘为什么很不喜欢她?”
夏侯砚连头都没有抬,浓眉微皱,“这个你应该去问娘!”
夏侯倩然见哥哥不愿意说,只得自言自语道:“哥哥都一把年纪了,别的王孙公子像你这么大的早就妻妾成群了,可你却一直一个人,你这个少夫人可真难挑,这些年,娘也不知道看了多少名门闺秀,就没一个合眼的,家世好的,不是身子孱弱,就是性情太娇气,性格稍微过得去的,家世又不行,家世可以的,性情也好的,才貌总是差强人意,就是没有一个十全十美的嫂嫂,来配我十全十美的哥哥!”
夏侯砚忍俊不禁,“哥哥没你想象的那么好!”
夏侯砚从小就是夏侯倩然的骄傲和崇拜的对象,在夏侯砚的婚事上,她虽然基本没有什么话语权,不过对这件事的看法,却和夏侯夫人如出一辙,哥哥如此出色,理应有一个十全十美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哥哥!
夏侯倩然想起外面的言论,“听说这永贞郡主容颜倾城,也不知道除了容貌之外,还有什么被哥哥看上的?”
夏侯砚斜斜地看着妹妹一眼,唇角勾起,“很快你就会见到了!”
夏侯倩然想起昨日和娘的谈话,“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