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不甘示弱的夫人,淡然开口,“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侯倩然也跟了进来,见娘和哥哥都是一言不发,只得小声的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父亲!
夏侯元帅缓步至上位坐下,四周的空气都差点凝结成冰,窗外春意融融,与这里却是两个世界!
夏侯夫人看着丈夫,眉峰冷然,唇线刚毅,父子两人如出一辙,都是执拗的人,这次只怕不会站在自己一边!
面对儿子刀一样的目光,夏侯夫人昂然抬起头,冷冷看着他,“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了,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南清世子易子墨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你敢说,唐诗在他手中,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夏侯倩然瞪大了眼睛,怪不得娘要除掉嫂嫂肚子里的孩子,原来是这样,一直觉得奇怪,娘就算不喜欢嫂嫂,也不至于对哥哥的孩子下手啊!
夏侯砚面色一凝,凤眸幽深,“我百分之百肯定!”
夏侯夫人早就料到他会这样说,毫不意外,只是冷笑道:“你敢肯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夏侯砚看向娘的目光满含失望,“阿诗和易子墨清清白白,他们之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没有!”
夏侯夫人依然在笑,神色却愈加悲凉,“可是我已经派人调查过了,这个南清世子易子墨,风流成性,花名在外,连府中稍有姿色的丫鬟都不放过,唐诗一个女人落到他手里,你说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当我是三岁孩子?”
夏侯砚呼吸一窒,“你根本就不了解阿诗,你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可是她对你从无半句怨言,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夏侯夫人多日来的委屈和苦楚蓦然爆发出来,唇角浮现一个苦涩笑意,“你还在这里质问我?我做了什么,你看到了吗?为了不让你难做,我努力尝试着去接受她,认可她是我们夏侯家的人,不计较她卑微的出身,不去想她那些不堪的家人,不去想她当初到底是怎么把你迷得晕头转向非她不娶的,我什么都不去想,只能不停地告诉自己,她是你的夫人,她是你喜欢的人,我再不甘也只能认了,谁叫你是我儿子,我唯一的儿子?”说到此,夏侯夫人的声音蓦然变大,“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让步,可是关系到夏侯家子嗣的大事,你叫我怎么让步?”
夏侯元帅忽道:“够了!”他缓步走到夫人面前,“这件事你做的太不应该了!”
连丈夫都指责自己,夏侯夫人神色一僵,颓然一笑,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终于做了决定,心中一直忐忑不安,既希望许嬷嬷成功,也害怕成功,她一向是个刚强的女人,此时却格外的脆弱,面对丈夫和儿子的双重指责,她只剩长长抽泣,“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是为我自己吗?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夏侯家,你们有谁体会过我心中的痛苦?”
夏侯砚看着一旁被吓到的倩然,想起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阿诗,“娘,虽然你一直不喜欢阿诗,对她诸多偏见,可她是真心把倩然当做妹妹一样维护,你有没有想过,若不是阿诗,现在倩然会怎么样?不指望你感激,却想不到你会这样给她致命的伤害!”
夏侯倩然看娘如此难过,心中不忍,“哥,娘也有娘的苦衷,你就不要再责备娘了!”看着娘受伤无力的神情,心疼道:“娘,也许是个女孩也说不定,不必太过忧虑!”虽然她也觉得打掉嫂嫂肚子里的孩子太过残忍,可是娘的担忧也不无道理,现在看娘和哥哥闹得这么僵,只能劝和!
夏侯砚想起现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阿诗,经历了怎样的痛楚和行动,心就一阵阵抽痛,一句一顿道:“我再说一次,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个孩子是我的,请娘不要再胡乱揣测,若是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无法预料我会做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