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调在最舒适的状态,刚好铺满了长桌。
秦苏盘腿坐在地毯上,找来的都是医学方面的书,上面大部分都是英文未翻译过来的,看起来会相对来说吃力一些,加上又有很多的名词。
此时面前一摞摞摆放的,比当时秦父生病时的还要多,相关的每一本她都想来浏览一遍。
中间看的眼睛疼时,她就双手捂着脸,短暂的休息一下。
她有些快要忘记得知秦父病情时,是怎样面对的了,就是到现在,她也始终不敢往一些方面想,更像是一种逃避一样,她不知道该怎么去接受,怎么去做。
努力将心里压抑的东西释放,她放下双手来继续专注于书籍当中。太过投入的关系,再加上他因为腿受伤,行动也都是比较缓慢,她也就没有发现他进来。
听到声音响起时,她第一个反应便是将面前的书籍资料合上,顺带着将其他相关的也一起放起来。
“没看什么啊。”秦苏侧过身来,笑容自然的说。
“嗯?”司徒慎伸长着脖子,黑眸往她身后扫。
喉结动了动,他试探般的语气,声音又有些低,“是医学方面的书?”
“唔。”秦苏含糊的应了声,怕他多想一样,眼睛里光亮快速闪了闪,忙又笑着说,“是我爸当时用的书,刚才找到的,拿过来随手翻了翻。”
司徒慎闻言,没有出声,薄唇微微的抿紧。
“我是琢磨这些书也没什么用,而且还特别沉,长桌的抽屉都快被压变型了,我这是想着收拾收拾才都给拿出来,看看哪些不需要的就都放起来好了!对了,舟舟呢,还在客厅里看电视呢吗?”她语气自然的说上了一堆,生怕他会多想,末了又不留痕迹的转移着话题。
“在楼下看电视。”司徒慎还是很低的一声回。
“嗯。”秦苏点了点头,不放心的看向他。
谨慎的留意了他的神色,注意力注意力已经是被转移开了,也并没有想要再追问什么的意思。
只不过,那张俊容上浮现出的是一种意味不明的歉疚神情。
手抵着长桌的边缘,秦苏从地毯上站起来,正准备在说点什么时,他忽然伸手将她给带到了怀里,力道有些大,她的肩头都撞在了他胸膛结实的肌肉上,闷闷的声响。
司徒慎更加紧的抱着她,不停的收拢着手臂间的力道,甚至想要将她整个填满在身体|里。
虽不刻意去看,可视线所及的地方,那些医学方面的书籍都还明晃晃的在那边,尤其是她刚刚极力表现出来的自然以及转移话题。
司徒慎脑袋里“嗡嗡嗡”的响着,胸腔里来回窜动的情绪简直没有办法形容,后怕的担忧和对她的歉疚,还有对她的感激,很多的情绪都掺杂在一起,让他整颗心脏都要炸开来一般。
秦苏被他抱着没有挣扎,以为只是温存一下,却见他始终都不放手。
而且环抱自己的手臂力道,也收的越来越紧,她好不容易才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不解的喊着,“司徒慎?”
被她唤着的司徒慎,额头抵在了她的上面,黑眸对上她的那双眼尾微微上挑的眼睛,下一秒便心虚的别了开来,只能埋着俊容在她的颈窝间,滚动着喉结来回的蹭着。
“怎么了啊?”秦苏心里也有着和他不同的担心,怕他会多想,忙谨慎的追问着。
被追问的人,心里掺杂的情绪太多,又不知道要不要全盘托出,最后只能双手捧起了她的脸,重重的一个吻落了下去。
舌探进去,吻变得越发难以收拾。
秦苏仰着头,哪怕他只有一条腿在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