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立即上前,半搂着的跟她一起往回走。
坐下以后,主动伸手拿过她抓着的毛巾,然后举高了手臂给她细细的擦拭起长发来。
“我自己来吧?”秦苏看着他说。
“不用。”司徒慎摇头。
见状,她也没有再多坚持,因为已经是深知他若是决定的也没办法更改。
原本每晚上的洗澡,刚开始的时候他竟然都要跟着她一起,好在这一点并没有让他得逞,只不过每次洗完澡出来时,他都是要过来搂着她出来的,害怕脚下沾水打滑会摔倒。
等着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时,两人一起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同时关上了灯。
他手臂伸过来给她枕在脑袋下面,秦苏侧着身子朝着他依偎过去,感受着他搭在自己腰上的另一只大手,正顺着睡衣边缘往里面探着,掌心温暖的抚在她的皮肤上。
“我已经联系好了,明天下午会有人过来,把浴室的地砖全部都换成防滑的。”司徒慎扯着薄唇,在黑暗里对着她说着。
“太麻烦了吧,还是不用换了,一共也没有多久的时间。”她听了以后,仰头看向他。
“不行。”他不为所动。
见状,秦苏开始跟他解释着说,“用不着那么小心吧,其实正常一些能更好,再说十月怀胎,很快就会过去的。浴室里本身就有地砖,再重新铺真的很麻烦。”
“那也不行。”他却依旧很坚持。
秦苏叹了口气,也只好随他而去,让他放心也好。
两人像是平时一样的继续闲聊了几句,司徒慎想到了什么,忽然的问,“当时生舟舟的时候,很痛吗。”
“其实感觉不到什么,打麻药的,不过不是全麻,只有局部,所以感觉不到痛倒是有肚子被手术刀划开口的感觉。”秦苏微笑着回,语气里也并没有任何痛苦的情绪。
话虽是这样说,可他还记得,她曾经有说过怀舟舟时十月怀胎太辛苦了,而且肚子被划开的感觉也很可怕,滋味很不好受。最近他阅读的书籍里面,也有很多是讲到临盆期间的,有文字表述过那些生产过程里的词汇,他看着,忽然都有种不想让她怀孕的想法。
这个孩子的到来,是多么让人喜悦,可想到她的辛苦,又觉得很是心疼,真是令人矛盾的心理。
抚在她腰间的手向前,缓缓的划过,停在了小腹上面,指腹来来回回的一个位置停留着摸,那已经平复了的疤痕在黑暗里还是能够敏锐的感觉得到,司徒慎喉结缓慢滚动,“我让你经历了两次。”
秦苏见他始终摸着自己手术留下的刀疤不放,就知道他心里又不好受了。
“上一次是意外的,跟你没关系。”她柔声强调着。
“可是我不在你身边。”司徒慎嗓音里却依旧带着对自己深深的埋怨。
秦苏笑了笑,没说话,只是抬手绕到了他的背脊上,一下下的轻|抚着,好让他不知觉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
司徒慎也是被她顺了下来,将她的手抓回来到薄唇边,亲了又亲,然后收拢在掌心贴在心脏上,像是对她说,也像是对自己说一样,特别低沉特别坚定,“秦苏,这一次,我会从头到尾的一直陪着你,照顾我们的孩子,像舟舟一样健康长大。”
“嗯好。”她微笑着点头,神情柔柔。
这样近距离下,呼吸彼此可闻,被他毫不虚假的深情所缠绕,秦苏甜甜蜜蜜的说,“怪不得都说女人怀孕时是最好的,可以过上十个月的皇后生活,我以前听他们说都不觉得什么,现在倒是真的相信了,你还真把我当皇后给供起来啊!”
司徒慎挑了挑浓眉,薄唇边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