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有个度,别弄得不可收拾,到时让我跟着操心。”
挂了电话,路邵恒看着手机,微微皱着眉的思索父亲的话。
到了浴室简单用水蓬头冲了个澡,路邵恒打电话叫人送来一身干净的衣服,昨晚上的剧烈运动太过美妙,又是沉沉的睡到大中午,这会儿神清气爽的换好衣服出来,简直是意气风发。
想着先回路家一趟,怎么着也得过个面,既然路震都难得打电话问了。
只是临走出套房的卧室时,眼角余光瞥到了什么,他脚步停下来,然后转身的往回走。
停在窗边的桌子上站着,路邵恒伸手将桌面上放着的东西拿起来,是一张卡。
这是他昨天晚上中间空当的时候,从皮夹里拿出来给她的,让她缺钱的话就直接在这里面取,当时她垂着眼睛在那里细细喘气,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精神来,他也就没有多在这个问题上讨论。
现在被平放在桌子上,绝对不是她忘记或者落在这里了,而是她不想要。
路邵恒盯着手里的卡,脸上表情顿了又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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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宽,天空上星星点点。
早已经过了下班的高峰期,这会儿大街上的行人都渐渐少了,路惜珺背着书包从公交车上下来,朝着前方最繁华的那一条街走着,很快就停在了一家酒吧门口。
这时候刚好是初营业时间,来的客人并不是很多,她正要往里面踏入时,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她尽量自然的语气接起来。
“吃饭了吗。”那边男人问。
“吃过了。”她连忙的老实回。
“现在在哪儿。”他又继续问。
“在……正往宿舍楼回。”路惜珺看了眼周围的人来人往,害怕被戳破的,想了半秒,才努力的想到个听起来真实的答案。
“半个小时后,来校门口。”路邵恒没有再多问,只是吩咐。
“不、不去可以吗?”她踌躇的问。
“你觉得呢。”那边男音,瞬沉了下去。
路惜珺也瞬间紧张起来,忙支支吾吾的低声说,“我的舍友今天有个过生日的,晚上我们说好了在宿舍里陪她好好的过,所以……你看能不能……”
说完后,她鞋子里面的脚趾都忐忑的蜷缩起来了,毕竟她这又是第二次的对他撒谎。
可是没有办法,就像是在他命令她不准再来酒吧打工时,她没有听话的说“是”一样,这对于她来说,不仅仅是缺钱而已。
“算了。”那边好半天,才传来男音的一句。
路惜珺将手机放回口袋里,积郁在胸口的一团气缓缓的呼了出来。
酒吧音乐放的嗨,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又是到了纸醉金迷的时刻,和昨晚上一样,这里热闹的始终不变。
换了服装的路惜珺,端着托盘无论走到哪里,每隔十分钟就要将口袋里的手机掏出来看一眼,确定没有电话打进来时,她都是小小的松了一口气的。
渐渐的,她不再那么担心,毕竟在同一个地方再被他抓到的可能性很小,不可能今晚他还会过来这里,所以始终抱着那一丝丝的小侥幸。
从吧台里拿了楼上包房客人点的酒,她端着托盘往楼上方向走,因为这个时间刚刚上演新一轮的开舞,很多客人都从位置上走出来,举着双手在扭动着,她必须低着头防止着托盘上的酒杯被人撞洒。
所以当有人挡在她前面时,她也没抬头,只是朝另一边躲着走。
可对